淩意歡倒是挑了下眉,前兩還在庵裏活蹦亂跳的,怎麼突然就不好了。
沈萱歎了口氣:“三哥向來乖張你們都是知道的,隻是這一次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太醫除了他腳上有點傷並無其他不妥,隻怕是碰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所以才會神情呆滯。”
江娉婷雖然不喜歡這個世子爺,但為了跟沈萱搞好關係還是關心了一下:“竟有這種事?”
牌桌上四個姑娘的纖纖手指來來往往,但神情大多都盯著沈萱,沈萱點頭:“我昨去看過他,他也不理人,我讓王爺請道士來作作法,王爺卻隻不用。不過今三哥一大早派了梧桐來給我傳話,他他已大好叫我不必擔心。”
看吧,淩意歡就知道那無賴是裝怪,果然還是知子莫若父。
“我原本還擔心想著去王府再看看,不過梧桐三哥一大早進了宮去,我也就作罷了。”
眾茹頭,淩意歡卻暗忖這楊宗恒明明是獨子,即便認了沈萱這義妹,沈萱也該叫大哥才對,這三哥的叫法又是怎麼來的?看江家這兩個姑娘都一副了然的樣子,似乎她們全都知道這中間的故事。
“對了,起來表姑的貼身丫鬟似乎也叫梧桐吧。”江娉婷可不能忘了今的目的,她雖然在沈萱麵前大肆渲染了淩意歡的壞性子,但沈萱也是個有主意,沒有親眼見證也未必肯信。
對於這一點江玲瓏很樂意推江娉婷一把,她忙跟著道:“哎呀,那倒是挺有緣的。”
有緣個屁啊,分明就是想讓沈萱討厭她,她難道還看不出來,對沈萱來大抵楊宗恒跟婁煜都是很重要的人吧,原本她就未必樂意淩意歡成為婁煜的未婚妻,再讓沈萱知道淩意歡跟楊宗恒‘有緣’那可真不是什麼好事。
“一個名字而已。”淩意歡輕輕帶過,一看江玲瓏打出的這張牌突然笑了,“玲瓏侄女真是對不起,我和了。”
江玲瓏嘴角抽了抽,她跟江娉婷的心思都不大在牌桌上,所以竟是讓淩意歡連和了好幾盤。
江娉婷冷嗤,道:“看樣子表姑對摸牌還真是得心應手呢。”
她不務正業就明,暗紮什麼刺兒呢。淩意歡笑了笑,隻道:“以前在邊境幾位哥哥都是教我騎馬射獵之術,閑來無事便陪著幾個嫂嫂摸牌或鬥箭。所以娉婷要是不擅摸牌我們還可以去比試比試騎馬啊射箭啊摔跤啊之類的。”
得,江娉婷閉嘴,當她什麼都沒,還是坐在牌桌上更安全些。
見江娉婷訕笑著閉嘴,江玲瓏暗罵了一句沒用,卻聽另一邊的沈萱倒是來了興趣,她笑道:“以前哥哥在時也常教我這些。”
“女孩家,女工固然重要,但保護自己也很重要。”
這句話淩意歡跟沈萱是異口同聲出的,然後抬眼望著彼此竟是一時失笑。
沈萱道:“這是我哥哥當年教我的。”
“這也是我的幾位哥哥教我的。”淩意歡道。
兩人似乎突然找到了通往彼此心靈的幽徑,對望溫和一笑,隨之二饒眸光卻又都暗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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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熱的氣就適合跟淩意歡一樣,坐在家裏吹著空調打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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