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個屁,老子被她那肥貓抓的手現在還沒好呢,遲早剝了她的皮。”
“然後平床上?!哈哈哈哈哈。”孟安泰笑得一陣沒氣。
楊宗恒冷眼瞧過來,他卻是不怕,反而還再添一把火:“要我是你,真想報複婁煜就這麼幹,把他未婚妻拐上床,不比劃了她臉來得爽啊。”
楊宗恒對這話不置可否,隻硬拉了一個美人過來渡了杯皮酒,叫了聲爽轉了話題。
最終兩個梧桐想改名兒的事都被自家主子給按下了,淩意歡:“要改也是他改,憑什麼要讓我的丫頭改了來讓著他,笑話。”
這話好像在理,梧桐竟無言以對,可又欲哭無淚。
“梧桐,不那沒正經的事了,過來給我瞧瞧,這花倒是繡得不錯。”淩意歡拿著一件紅色裙擺弄著。
梧桐吐舌,怎麼那就是沒正經的事了,隨眼瞧了一下那衣服領上的花色,哼聲:“芙蓉花而已,有什麼好稀奇。”
“是不稀奇。”淩意歡冷笑,“可這每件衣裙上都繡了不同顏色不同品種不同形態不同大的芙蓉花,就賴人尋味了。”
梧桐一怔,趕緊仔細把衣服都過了一遍,果如淩意歡的,每件衣服上幾乎都有芙蓉花的影子,要麼是領口;要麼是袖口;要麼是整個裙擺,甚至有些直接繡在衣身上,大朵的朵的,各種各樣的不一而盡。
就連首飾裏頭也好些是打造的芙蓉花的形態。
梧桐皺眉:“夫人很喜歡這種花嗎?”
淩意歡覺得自己要被氣死,這梧桐還能不能長點腦子了。她道:“難道這就是夫人刻意把所有衣服留下的原因嗎?”
梧桐不解,淩意歡看她一臉迷惑的樣兒也不指望她能理解,隻道:“江夫人應該能料到我不會過於信任她,所以我讓她隨便挑一件留下的時候她沒有挑,就是怕我會覺得是她挑的我反而不穿,為打消我的疑慮就把所有衣服都留下任我自己來選。這樣即便出了差子也怪不著她頭上,但這也側麵證明這些衣服不是其中一件有問題,因為那要的話我未必就會挑那一件,所以是所有衣服都有問題。”
淩意歡坐在桌旁拿手敲著桌麵,笑了笑:“我這個嫂子確實是棋高一著,但也正因著所有衣服都有問題,反而好解決了,因為隻要找這些衣物的相同點就能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兒了。”
“姐,芙蓉花有什麼問題嗎?”梧桐皺眉,很多姐姑娘都在衣服上繡這花啊,也沒什麼大不了。
淩意歡想了想,問:“梧桐,你細想一下,我們上一次進宮,一路上可有曾見到過芙蓉花,哪怕是樹也校”
梧桐食指放在唇邊認真的回憶了起來,不稍時她搖頭:“沒櫻”
她得極為肯定。這丫頭吧雖然做其他事沒什麼用,但在記憶上,淩意歡敢世上第一聰明的人也未必有她記憶力好。
人嘛,有短處便也總得有點長處,互補才好,不然淩意歡也不知道養著這家夥做什麼了。
既然梧桐都這麼了,淩意歡站起身別有深意的笑笑:“把那件芙蓉花繡得最大最漂亮的衣裙留下,宮宴就穿它了。”
“姐?!”明知這芙蓉花肯定是哪兒有問題的,她竟然還挑一件繡和最明顯最漂亮的?
人家要唱戲,她要是不配合演出豈不是白費人家一番心思了麼。
賞花宴當,梧桐把淩意歡打扮得格外精神,沒有濃妝,隻稍作淡抹,這是淩家出事來她第一次正式上妝了,十字發髻,兩邊綴著蝴蝶花流蘇,嬌俏卻又溫婉,沒有金啊銀啊的重首飾,淡雅清新。
“姐,我好久沒看你這樣妝扮自己了,簡直……美呆了。”梧桐笑道。
淩意歡白了她一眼,這丫頭舞刀弄槍是一絕,誇個人卻是連詞兒都用不出,穿上那身繡著芙蓉花的淡粉色紮腰宮裙,倒是正好把她身段修飾得玲瓏有致,就像書上的,多一分顯胖,少一分又瘦,隻有這樣剛剛好。
“表姑,你可收拾好了,我們一道出門吧。”江玲瓏的聲音適時在門外響起。
淩意歡迎出來,隻見江玲瓏一身木蘭青齊胸瑞錦襦裙,頭上戴著鏤銀飛仙簪,麵若桃花,眼若燦星,當真也是美出了她的最高度。
看樣子江玲瓏也是很重視這入宮的,她細細看著,江玲瓏通身的妝扮下來,無論首飾還是衣服,哪怕是手裏的帕子,都沒有芙蓉花的影子。
江玲瓏看她著那一身衣裙出門,麵上輕輕一愣,看樣子夫人是出手了,她眼底不留痕跡的笑著:“表姑妝扮起來真好看。”
“是麼,那玲瓏且替我看看,可有哪兒不妥的,我也好趁著還沒出門仔細改改。”淩意歡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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