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蘇醇連忙點頭答應了。
淩宜春又對孟驍銳說:“小孟,看樣子咱們得先駐紮在這裏了。你趕緊讓他們把火升起來,然後再找找附近有沒有可以用來燒水的器具,一會兒得給王爺清理傷口。抓緊一些,兩刻鍾之後我就要燒開了的水。”
“尊者,您就放心吧!我這就吩咐下去。”孟驍銳朝淩宜春拱了拱手,回身對那幾個兵說:“你們三個,去附近找燒水的器具和柴禾!你們幾個,跟我去尋找食物!其他人原地休息待命。”
“是!”那些兵十分訓練有素,聽到命令之後沒有半句多餘的話,趕緊各幹各的去了。剩下的兵也自發地四散開來,麵朝外背對著他們坐下,把蘇醇他們圍在中間,確保他們的絕對安全。
“孟將軍,得提醒他們注意安全。這裏的動物可不是吃素的!”蘇醇連忙對孟驍銳說。孟驍銳笑了一下,說:“放心吧!回來的路上我就已經叮囑過他們了。還把他們分成了小組,要行動都是以小組為單位進行的。”
“那就好。”蘇醇這下安心了。孟驍銳的實地作戰經驗非常豐富,對付這樣的情況不在話下,有他在,蘇醇他們完全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瑞王身上還有幾處骨折的地方,快把他扶起來。”淩宜春對丁月白說。丁月白趕緊按照淩宜春的吩咐,小心翼翼地扶抱起安玉茗,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又往他嘴裏塞了個布團,免得他一會兒疼起來把自己的舌頭咬到。這樣的活動讓安玉茗疼得哼了一聲,冷汗又一層一層落了下來,不過他並沒有醒過來。隻不過他的麵色比之前還要難看了許多,青白得可怕,完全沒有一絲血色,簡直如同死人的麵色一樣。
“你們倆把他按住了,我現在來為他接骨。”淩宜春同時對蘇醇和丁月白道,“會很疼,千萬別讓他亂動。”
“好。”蘇醇連忙答應了。淩宜春這句話讓蘇醇覺得有些莫名的緊張,手心都流汗了。骨折的疼痛她沒有體會過,不過想到自己以前受些皮外小傷都會疼,那骨折的疼痛肯定比受小傷的疼痛要嚴重很多了吧!安玉茗如此孱弱,他能受得了嗎?
“哢!”在蘇醇胡思亂想的時候,淩宜春已經手腳麻利地把他胳膊上最嚴重的那一處骨折給複了位。那一聲骨骼複位的聲音聽得蘇醇心裏一哆嗦,便感到被她按在手底下的安玉茗的身子劇烈地掙紮了一下。
“嗯……”安玉茗疼得**起來,然後睜開了眼睛,竟是被疼得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骨折複位的疼痛讓他咬緊了口中的布團,脖子上的青筋都咬出來了。他急急地喘了幾口氣,麵色越來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