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一代戰神因叛國而身敗名裂,全家抄斬,如今天朝的後起之秀們也隻能望其項背而已。
一想到舒定舟,蘇醇突然又想到之前淩宜春問她是不是姓舒這件事。蘇醇心想,淩宜春口裏的那個“舒”,會不會跟舒定舟有關係呢?不過她怎麼可能跟那個舒家有關係呢?這事兒蘇醇想不明白,腦子裏像是打了結一樣一片空白。
她轉念一想,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可能淩宜春說的那個“舒”,壓根就跟舒定舟沒有什麼關係。況且舒家的人早就死光了,蘇醇又怎麼可能跟舒家有關?
這邊廂,安玉茗神色絲毫未變,淡淡地開口對宋織羽道:“宋前輩,咱們不是說好了要好好談談麼?你拿出混天雷來要挾我,那還有得談麼?”
“淩前輩,要不你就勉為其難跟她談談吧!不然我們都得做紅燒獅子頭了。兩個渾天雷扔下來,連肉餡都不用剁了,直接就可以做成丸子。”蘇醇說。
這話說得十分血腥,那像是閨閣小姐能說得出來的?站在她身邊的人都看了她幾眼。淩宜春撇了撇嘴,嘟噥道:“好像真是這樣,要不然真跟她談談?”
站在淩宜春旁邊的安玉茗笑了笑,說:“那就多謝春叔了。要是真惹惱了她,咱們可能連紅燒獅子頭都做不了,直接炸成渣喂了湖裏的魚。”
他們說的這話實在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包圍在四周的士兵全都麵麵相覷。不過,蘇醇卻沒當這是開玩笑,她心想,之前淩宜春說他們為了逼出宋織羽,特意封了山四處搜尋,那說明他們應該對此有所防備才是。而且淩宜春武功高強,即便是被宋織羽埋伏,也不至於如此狼狽。所以這裏頭一定有詐,自己剛才那番話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還是剛才的分析結果,他們既然封了山有了防備,那就應該把安玉茗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不讓宋織羽找到,又何必這樣明目張膽地在漪園裏大搖大擺地到處閑逛呢?而且安玉茗這人冷靜得可怕,氣勢絲毫沒有在宋織羽的威脅下有半點減弱。所以,蘇醇得出來的結論就是,他們在這裏唧唧歪歪說半天,就是為了故意拖延時間。可這樣拖延時間有什麼用呢?蘇醇不得而知,於是她決定靜觀其變。
“哈哈哈!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的親親宜春,你就趕緊給我過來吧!讓我好好疼你!”宋織羽一陣怪笑。
安玉茗又與宋織羽說了幾句,並且一直不停地勸說淩宜春從了宋織羽。而蘇醇則在一旁暗暗觀察周圍的一切。她發現,剛才一直按兵不動的那些包圍在四周的士兵稍稍變換了隊形,這種變換雖然不起眼,但蘇醇卻覺得其中有點名堂,這也更加印證了她之前的想法。不過宋織羽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橋上四人身上,並沒有注意到四周些微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