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她即將成為你的徒兒這件事,我就要殺了她,就這麼簡單啊!”宋織羽聳了聳肩。
“為什麼啊?”蘇醇忍不住問道。她心想,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全都遇到些思維奇特的人了?
“她是愛春叔愛得發了瘋,隻想把春叔占為己有,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跟春叔有來往,就連收徒都不行。”安玉茗輕聲道。
宋織羽拍手笑道:“對,瑞王說得很對。我家親親宜春隻能是我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跟在他身邊,徒兒也不行,更別說是女徒了。所以我要先殺了瑞王你,再殺掉這個小姑娘。”
“喂!你這瘋女人,我要收他們為徒,礙著你什麼事兒了?就為了這個你就要殺他們?你有病吧?!”淩宜春實在受不了了,氣哼哼地衝宋織羽喊道。
“我就是瘋了,人家想你想瘋了。”宋織羽朝淩宜春拋了個媚眼,嬌憨地說,“你個殺千刀的,我哪裏配不上你了,你為什麼不把我放在眼裏?你倒是說說,我有哪點不好?”
“那我也想問問你,你看上我什麼了?我改還不成嗎!”淩宜春抱著腦袋一陣怪叫。
“哎喲!我就愛你這樣子!”宋織羽露出一臉花癡相,含情脈脈地看著淩宜春道,“我的親,你別對我客氣,要來就來吧!我保證坦誠相待,任君采擷!”說罷,竟張開了雙腿,做出一副表情迷離的樣子,還朝淩宜春拋了個飛吻。
宋織羽這番狂野大膽的表白,聽得蘇醇麵紅耳赤,安玉茗也忍不住搖頭苦笑。淩宜春麵子上實在過意不去,想衝上前去對付宋織羽。丁月白卻拉住他,沉聲道:“尊者,不要衝動,我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小心其中有詐!”
“媽的,難道我就任由她這樣**老子嗎?!”淩宜春罵道。
“前輩,還是先看看再說吧!”蘇醇也勸道。剛才他們已經見識到了宋織羽埋設的機關的威力,也就一會兒工夫兩邊橋頭就塌了,要是她真的在橋下埋設了機關,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不可預知的事情呢!
他們三個還想再爭論一番,可旁邊的安玉茗卻抬了抬手,淩宜春和丁月白頓時住了嘴。蘇醇張著嘴還想說,但安玉茗卻回頭看了她一眼,蘇醇不得已,隻得把到了嘴邊的話都咽了下去。沒辦法,誰叫這裏他才是老大呢!況且他還真有這種氣勢,讓人不聽他的都不行。
“宋前輩,咱們還是說重點吧!”安玉茗朗聲道,“既然有得談,那咱們就好好談談。”
“還是瑞王識時務。”宋織羽點了點頭,“說罷,你拿什麼跟我談?”
“當然是拿出我最大的誠意。”安玉茗淡淡地道,“你在我這裏,最想得到的不過是一個人,一顆心。我今天就把人給你,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得到他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