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華揉了揉自己發脹的腦袋,慢慢的坐起來,熟悉的黑色,他怎麼會回這裏?他不是應該在酒吧嗎?眼角憋了一眼旁邊,是他熟悉的女人,也是自己最討厭的女人,尚之琴還在沉沉的睡著。該死,歐陽喆,他不會放過他的,下床,從衣櫃裏拿出一件衣服穿上,毫不留情的走出了房間。
尚之琴在刺眼的太陽光的照射下,悠悠地睜開眼睛,下體的刺痛告訴她自己昨天夜裏發生過的事情是真實的,旁邊已經空了,穆景華已經離開了,尚之琴的眼落寞的垂下,他就真的這麼恨她嗎?
忍著嚴重的不適尚之琴下床從衣櫃拿出一件藍色的長裙穿上,然後走回床邊撩開黑色的被子,白色的床單上有著已經幹涸的血跡,紅色刺痛了尚之琴的眼,這是她成為穆景華女人的象征,可是自己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昨夜她還深深的記著,穆景華喊著周燦的名字,淚水無聲的留下,心已經被撕成碎片,自從她愛上穆景華就注定,她就決定做一隻飛蛾,哪怕是粉身碎骨也最所不惜。結婚後,她的心就被撕成碎片,穆景華多麼愛周燦就多麼恨她,她想要離開,可是為了母親和心中的那份愛,她決定留在他身邊,無論未來怎麼樣,她都會愛穆景華的。
穆景華一路狂飆,來到歐陽喆的公司,徑直來到歐陽喆的辦公室一腳踹開門,驚擾到了房間裏熱吻的兩人,歐陽喆看向來人邪魅的對懷裏的女人笑了一下說:“你先出去吧,重要的客人來了。”
那個女人在歐陽喆的臉上留下一個吻嬌滴滴地說:“那人家先走了,你要想我喔,給我打電話。”
“沒問題。”說完歐陽喆在那個女人的臉上也吻了一下,算是回吻。
同樣有很多女人,穆景華對待女人卻沒有歐陽喆那樣紳士,他隻會用他的氣質和手段征服女人,而歐陽喆會用他的花心與親和征服女人。
“景華,這麼早來我這裏幹什麼啊?”歐陽喆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疊放在一起,顯得十分妖媚,歐陽喆屬於那種中性美,這種動作更能征服女人,不過大多數女人喜歡像穆景華那樣冷酷無情的男人,真令歐陽喆搞不懂。
“昨晚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歐陽喆明知故問。
“為什麼送我回家。”他明明說過把他送回緋月家。
“哈哈,景華,昨晚我好心的將你送回家,你因該說聲謝謝,而不是質問。”
“歐陽喆,你少給我玩陰的,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家裏有嬌妻,你卻不疼,偏要去情婦那裏,你到底怎麼想的?”
“不要你管,我走了。”
“慢走,再告訴你一件事,我的情婦花念心喜歡上你了,要嗎?”
“不要,你用過的,我不稀罕。”說完,穆景華就離開了辦公室。
歐陽喆站起身,打開後麵的櫃子,拿出一瓶八二年的紅酒,倒在杯子裏,優雅的飲了一口,露出陰險的笑容:景華,我準備好看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