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麼你臉蛋那麼紅呢?是不是剛剛和二哥在廚房裏恩恩餓呢!”婉言墊著小腳丫靠在花花的身上取笑著。
“臭丫頭,你是不是找打啊,看我收拾你........”兩位國色天香的大小美女鬧做一團。
楊健端著一鍋湯走了出來,湯還沒有放下,突然眼前一黑,一個嬌俏的身影向自己撞來。
婉言本來和花花在客廳追逐著,突然被沙發的角一拌,嬌軀頓時失去了重心衝向剛從廚房出來的楊健。
楊健趕緊把手裏的湯舉了起來,一隻手快速的環住了跌來的嬌軀,一用力頓時把那嗆啷的身影摟進了自己懷裏,避免了婉言摔倒的命運。
也許是小丫頭嚇到了,本來已經安全被楊健抱在懷裏的嬌軀還是在扭動不已,這一舉動讓剛剛被花花挑起火氣的楊健尷尬不已,本來婉言丫頭因為已經沐浴過了就穿的比較清涼,這樣子和自己身體貼身體在扭動幾下,楊健的二弟頓時起立致敬了。
婉言丫頭半響才回了神,睜眼一看,原來自己正曖昧的和二哥貼在一起,頓時笑臉變得通紅,在加上這段時間經過幾人的耳濡目染我們的婉言丫頭也不在是以前宋朝那純潔的小公主了,很快就反應過來那硬硬的頂在自己小腹的東西是什麼,從那一處散發出的絲絲熱氣燙的婉言嬌軀火熱,俏眸也迷離起來。
楊健尷尬的很啊,對麵花花謝茹猩猩兔子8隻眼睛很是嚴肅的瞪著自己,那飽含戲謔的眼神讓臉皮很厚的楊健也是老臉通紅。
趕緊把懷中的婉言扶了起來,板著臉訓斥了一句;“真是的,走個路也不小心!趕緊坐回去吃飯。”
說完一隻手舉起燙鍋彎著腰弓著背匆忙跑到了餐桌上坐下,借著圍布掩飾下身的高昂。
婉言還是俏臉通紅,攪著嫩生生的玉指在那裏垂著頭不動,還是花花暗笑著跑過去把小丫頭拉了過來坐下後晚飯才能正常開始了。
飯後,楊健把任務又一次開始的情況告訴了他們,就連謝茹也得知了,謝茹沒有想到還能遇到這樣子稀奇玄幻的事情,二十六歲的女人像個6歲小女孩一樣扯著楊健的袖子哀求一定要帶上她。
最後還是猩猩幹咳的提醒謝茹兩人過幾天可是要舉行訂婚儀式呢,根本沒有時間謝茹才罷休,女人就是這樣,喜歡的東西和新奇的事物對女人的殺傷力的確很大很誇張,但是一旦這兩樣東西和自己心愛的男人來比的話那完全不算是什麼了,古人有雲;“夫是妻的天。”這話並沒有誇張,雖然現代很多的女性都完全是站在男性的頭上,一副女人能頂半邊天的樣子,但是內心的軟弱和身體的柔弱還是注定了屬於被保護的那一方,在強勢的女人在內心深處還是渴望能有一個更加強勢的男人保護的。這不是大男子主義和謬論,這是天性。
猩猩和花花都沒有時間,而兔子還在糾結著上次就是因為去了宋朝所以夢不到晴兒了,這一次肯定是不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