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七少夫人,二小姐與佘家早就無牽連了,您又並非不曉得。”小梨說著。
王燕雲略有些不喜地道著:“血脈總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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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笙起身取著梳子梳著一頭長發,見著淩亂的床單她忙道著:“湛郎,此處可是長樂園,等會嬤嬤丫鬟進來一看這床鋪定會曉得你我白日裏胡來了,如何是好?”
顧延半敞著中衣,從櫃子裏頭拿出床單來道著:“為夫來換便好,這些被褥給沏園丫鬟洗去。”
他倒也是忘了,這宮中嬤嬤的規矩多的很。
佘笙見著顧延已換著床鋪便著道:“日後可不得在長樂園之中胡來。”
顧延笑道著:“一時難忍,今兒個外邊有狀元遊街,你可要去瞧瞧?”
“這狀元郎是哪裏人士?”佘笙問著,“對,你怎得都不吃瓊林宴的?這陛下將恩科一事就於你就是讓你籠絡人才的,你倒是好還未等瓊林宴就回府了。”
顧延道著:“這人才是給陛下籠絡的,應酬一事有的是愛幹之人,為夫呐可消瘦不起他們的恭維,還不如先回府見你的好。”
“這也該到了巡街之時了,這狀元郎長得如何?”佘笙望著窗口問著。
“怎得你要做媒了?”顧延問著。
“如若好看便去瞧瞧,如若不好看何必去湊這個熱鬧。”
顧延道著:“為夫也不知何人是狀元,不過佘錦女狀元甚是有可能,畢竟她乃是會試第一。殿試如何我也不知,陛下單獨麵談的。”
“佘錦?女狀元?”佘笙梳著長發的梳子掉落在地,她一驚道著。
“這南翼也未告知我佘錦下落,我便是有意要攔著她不進考場也是無法子,見到她時她已在考場之中了。”顧延道著。
佘笙氣惱道著:“知曉她的性子我不在其身旁便收不住了,這會竟去考狀元去了,難不成她還想封侯拜將?”
“你可別朝著我惱。”顧延撿起來梳子替她挽著發髻道。
佘笙平複下來道著:“不是和你惱,這個小丫頭才多少年紀,怎好入朝堂為官你?可三甲又怎好不封官職呢?陛下怎也隨著她胡鬧?你也不曉得攔著些?”
“她已嫁人了。”顧延道著,“南翼是個值得托付之人,你呐該省心些。瞧瞧這裏還有如此多賬本呢,去管別人家媳婦作甚?”
“可如今南翼在西梁呐!”佘笙道著,“唉,早知就該讓佘錦尋個不做官的人家嫁了。”
話落門口便傳來一陣急促地敲門之聲。
“主子,大白天地鎖什麼門窗呐?”顧劍撞著門道。
顧延替佘笙插上簪子後套上外衣開了門,道著:“沒大沒小的,何事?”
“急事,邊關八百裏急報,南翔世子傷的極重,南翼公子一朝兵權在手攻下西梁都城之後,將東瀛倭寇趕回了大印邊境,大有要將西梁據為己有自稱西梁國君之意。”顧劍稟報著。
顧延道著:“此事你不該告知我,該告知陛下去。”
“可……”
顧劍話還未完便被顧延關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