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桑提亞哥老人,還是曹雪芹、凡高,他們雖沒能獲得世人所認可的圓滿結局,但是他們卻為後人留下了更為重要的東西——可貴的耕耘。
為了收獲而去耕耘的人,他的收獲總是有限的,隻問耕耘不問收獲的人,他的收獲才是無限的,快樂也是無限的,越是給予,越是富有,越是不求回報,越是得到回報。
5.十多年來認真幹好一件事
你是否還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是否還在糾結於該做手邊的哪一件事?不要再東張西望了,朝著一個目標奮力前進吧。
正如美國成功學奠基人奧裏森·馬登所說:“成功人士的人生就像一個槍手射擊靶標。如果沒有靶標,無異於浪費彈藥。不管幹什麼,都必須命中靶心。因此,人的一生當中,必須竭盡全力地去做有用的事情,否則將一事無成。”
這些年來,公眾給予了柴靜“公知女神”“文藝青年”“美女”等眾多頭銜,但是柴靜說,她最想做的是記者,為了幹好這份本職工作——“記者”,十多年來她為之付出極大的努力,從《時空連線》到《新聞調查》再到《看見》,柴靜在記者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她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
作家楊葵評價柴靜時曾經說過:“一個人十多年認真幹好一件事,到最後這件事就會變得豐富有內容。”電視編導牟森也曾直接用“她就是個記者”來總結對柴靜的評價。“她是一個將記者這份工作做到出色的人,不願做意見領袖,甚至不願用自己的思維影響他人。”牟森說,“她是對世界、國家寬容,而對自己較勁的人。有些人也包括我,喝多了就罵罵咧咧的,但小柴從不會這樣。小柴確實很用力,但是她用力在自己身上。”
有“全球第一CEO”之稱的傑克·韋爾奇曾說:“一旦你產生了一個簡單的堅定的想法,隻要你不停地重複它,終會使之成為現實。提煉、堅持、重複,這是你成功的法寶;持之以恒,最終會達到臨界值。”
當人們說起中國“雜交水稻之父”時,頭腦中浮現的是一位頂著烈日躬身田間的老者。從20世紀50年代開始,為了雜交水稻事業,袁隆平幾十年如一日,矢誌不移,躬身田間研究雜交水稻。
一開始做研究的時候,很多人說他是自討苦吃,但是他坦然答道:“為了大家不再餓肚子,我心甘情願吃這個苦。”為了能夠培育出高產水稻,幾十年來他像候鳥一樣追趕著太陽南來北往育種,在海南島他度過了七個春節。他說:“我不在家,就在試驗田;不在試驗田,就在去試驗田的路上。”無論是烈日炎炎,還是刮風下雨,他和他的助手們都堅持下田。在艱苦的條件下,他患上了習慣性腸胃炎,體重下降10多公斤。大家擔心他的身體,但他毫不在乎地說:“隻要雜交稻能夠培育成功,就是豁出性命,也心甘情願!”這是這種持之以恒的態度,使他在中國雜交水稻事業上做出了巨大貢獻。
其實很多人都可能想不到,袁隆平那雙和泥土稻粒打交道的大手,能彈奏出優美的小提琴曲;他那看似農民般笨拙的嘴巴,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但是他沒有去當小提琴演奏家和翻譯家,而是把“讓所有人不再挨餓”作為自己終生的理想和追求,幾十年如一日,持之以恒躬身田間,把雜交水稻這一件事做到了極致。
一生很短,能把一件事做好就不簡單。如果你已經確定了一個目標,那就專注於次。成功不隻是量的累積,更是量的聚焦。
一個即將從師範學院畢業的小夥子,正在糾結是去學校做一名普通的教師,還是去從事自己喜歡的歌唱事業。
他的爸爸說:“我不能決定你的職業,但或許我能夠幫助你做出選擇。”說完把兩張椅子並排放在一起,但是中間留了一段很大的距離,對他說:“孩子,你試著坐在這兩把椅子上。”
小夥子看看椅子,又看看爸爸,說:“爸爸,我做不到,你看,我會從椅子中間掉下去。”
“那麼,你還是坐在一把椅子上吧。”爸爸說,“如果你想同時坐在兩把椅子上,你就會從椅子中間掉下去。你知道,生活也像這兩把椅子,如果你想要坐在中間,你就可能會掉下去。所以,我不能幫你決定畢業後應該做什麼,但我卻可以告訴你,你隻能選一把椅子坐上去。”
小夥子下定決心選擇了自己喜歡的歌唱事業,並專心地在歌唱藝術的道路上跋涉著,直到成為一顆光芒四射的世界巨星。
這個年輕人就是意大利的世界級男高音歌唱家——盧卡諾·帕瓦羅蒂。
集中其精力於一個目標,隻去做一件事,即使是最弱的人,也能有所成就;反之,最強的人,分心於太多的事務,也可能一無所成。
專注是一種“念念不忘,必有回響”的信念。人生的未來難以預測,但人生隻要一輩子去做好一件事,足以成為該領域的專家。大千繁華的世界,我們隻取之一瓢足矣。
6.為工作神魂顛倒是一件幸福的事
柴靜曾說:“一個人為自己的工作神魂顛倒是多麼幸福。”
在《看見》欄目編導範銘眼中,工作中的柴靜心態極好,做節目有餘地爭取的時候,一微米都絕不放棄,但事與願違的時候,內心一秒鍾都不糾結。
“恩……這個片子三個月後才能播。”
“沒關係,能播就好,放一放、沉一沉更有價值。”
“恩。……那個片子審完後領導說還要改。”
“沒關係,改完再看,比原來更成熟。”
“一次次出發;一次次受挫;一次次深夜調稿;一次次行到水窮,坐看雲起;一次次把弓拉滿,再收回來;我不曾見她抱怨,她象是一把有自動調弦功能的胡琴,你給我個調我就能拉,給我個曲我就抑揚,而且我絕,不,走,音。像周雲蓬所說的那樣,有鬆有緊,一點一點地‘漚’出一首歌來。”範銘說道。
正是因為對新聞事業發自內心的喜愛,才會讓她在經曆孤獨、寂寞乃至挫折之時,仍然保持積極的好心態。
朗朗說,音樂就是他的生命。
1982年,小郎朗出生在沈陽的一個充滿音樂氣氛的家庭。祖父是位音樂教師,父親是文藝兵,母親能歌善舞,在家庭環境的影響下,郎朗很小就對音樂產生了濃厚興趣。
兩歲的時候,他的父母為他買下了一架鋼琴。當時小郎朗就覺得它不隻是一件大玩具,因為它還能發出美妙、奇特的聲音。那時他經常會在電視上看到那些穿著燕尾服,係著領帶的大人,坐在鋼琴前,用手在黑白的鍵盤上來回敲打,優美的旋律從指尖傾瀉而出。小郎朗很是非常羨慕。
三歲的時候,爸爸帶郎朗去學鋼琴,每次學習一兩個小時,但是他卻不覺得累,因為他非常喜歡學。4歲那年,他拜朱雅芬教授為師,從此潛心彈奏鋼琴,一彈就是近三十年。
1998年8月14日,美國芝加哥拉威尼亞音樂節的明星音樂會舉行。郎朗現場彈奏了柴科夫斯基《第一鋼琴協奏曲》,令3萬觀眾沸騰!《芝加哥論壇報》說:“郎朗是世界上最偉大、最令人激動的鋼琴天才。”
成名後的朗朗,受邀演出不斷。有人問朗朗:“你每天飛來飛去,總是在台上演奏,好像沒有一奌自已生活空間,不累嗎?”
他立刻笑了,手一揮:不累。我是超級流浪漢,又像一隻老鼠,四處打洞,備戰,備荒,為人民……
大家笑了,他認真地說:“累,早已溶化在我的音樂裏了,我從不把鋼琴當成是我的職業,把鋼琴看成是我的生命,隻要手指一觸鍵,像是著了魔似的,早已不覺累了。”
他說,在舞台上是一件幸福的事,“是的,我喜歡,一上台,我就超級興奮,有回到家的感覺,觀眾像是我的親人,我就想把琴聲化為心靈的語言與觀眾交流。”
曾經有記者向柴靜提問:“如今在《新聞調查》已經有5個年頭,你會不會覺得厭倦,會不會程式化?”柴靜回答道:“永遠都不會,調查是我的最愛。”
為自己的工作神魂顛倒是一件幸福的事。愛因斯坦曾經在解釋相對論的時候說過這樣一段話:“當你和一個美麗的姑娘在一起坐兩小時,你會覺得好像坐了一分鍾;但要是在熾熱的火爐旁,哪怕隻坐一分鍾,你也會感覺是坐了兩小時。”
其實當我們熱愛自己的工作如同自己心愛的女孩時,那麼即便工作的過程中充滿各種挑戰,我們也會十分的開心。因為喜歡,所以即便有時事情再了無生趣也會瞬間變的光彩盎然起來。
但是並不是每個人能像對待初戀般對待自己的工作。很多人都會遇到這樣一種情況:所從事的工作自己並不喜歡,長期下去這份工作成為自己精神上一個負擔,於是心情壓抑,工作沒有積極性和主動性,甚至身心疲憊,失去激情。
但是很多成功人士的經驗卻告訴我們,嚐試著和自己的工作談戀愛,那麼一切的問題都將順利解決。
阿裏巴巴創始人馬雲曾經說過:“做企業就如同談戀愛,所有辦企業的人都要回憶起自己當初為什麼辦企業,就像人到一定程度結婚以後要不斷地回憶一下初戀的感覺。愛的第一個男朋友是最好的,但是走著走著我們變了,我們要問自己這個問題,我們為什麼辦這個企業?憑什麼我們可以辦好這個企業?如何才能辦好?什麼時候辦?誰來幹?”
如果我們能夠用一種談戀愛的心態去對待自己的工作,那麼自然我們處理工作中的任何問題也就會得心應手許多。而不至於每天看著手表焦急地等待下班時間的到來。
有人說過,世上本就沒有做不好的事情,隻有態度不好的人。隻要態度好了,所有的問題都將迎刃而解。所以,和自己的工作談場“戀愛”吧,那麼即使你駕著一輛破車,也會感到一種由衷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