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縣西北邊有一條老街名叫栗子巷,之所以叫栗子巷,據說是因為這裏自春秋時期便有著一道當地十分特色的零嘴“清炒栗子”。由於人們當時每當經過此地,便能聞到一陣清炒栗子的清香,久而久之,這裏便被稱作栗子巷了。
不過流傳到現在,這裏已經沒有了原始的清炒香味。有商販加以改良,慢慢往其中加入了從南方引進來的蔗根,使得其炒出的栗子中漸漸多了一股清新的甜香味,反而更受到人們的青睞和追捧。但即便如此,這裏依然被稱作栗子巷,而且也還算是熱鬧!
栗子巷其實是一個貧民區,這裏住的大部分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其中院落參差不齊的排列著,剛入其內人的人,一定會在裏麵兜很多個圈子。而在眾多普通的民宅之中,西邊盡頭之處卻有一處三進的大院隱藏其中。門前懸著破爛老舊的一塊門匾,其上用隸書歪歪扭扭的寫著“焦家”兩個不大不小的字。
雖說地處的位置不是涿縣最為繁華的地方,而且此地貧民較多,也並不是官員理想的居住之地。但這個焦觸,卻是另辟蹊徑,道出了兩個原因:其一,小時候和弟弟焦笙本身就是孤兒,住慣了窮人多的地方;其二,年少時也不知聽哪個教私塾的老先生說的,什麼大隱隱於市,於是焦觸便選了一個這樣的地方,做為自己的根基之地。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誰又能想到,一個兩丈左右的門牆之內,其內卻是三進的大院呢?
此刻剛剛進門的焦觸,下馬之前還特意瞥了眼門匾上的大字,他顯得很是欣慰,因為這兩個字便是他搬進這個院落之前自己書寫的。遙想當年,自己帶著弟弟在戰亂中苟且偷生,幾次大難,都險些不在人世。可如今卻是各自有了家業,而他焦觸自己也混得風生水起,不是麼?
焦觸似乎也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一路春風得意,門前早有小廝把馬牽了進去。焦觸牽著年輕少婦的白嫩的小手一步步走了進來,沿路還吩咐了下人準備中飯,便一路進了中廳。早有女婢沏上上好的香茗,盛於桌上。
焦觸和年輕少婦相對著跪坐在桌旁,舉杯先自己喝了,剛入口中,便“呸”的一口噴了出來,揮手便給了近前的女婢一巴掌,大聲斥道:“你個蠢貨,你想燙死老子麼!”
女婢忙驚恐的跪了下去,兩手抓著焦觸的褲腳,不停的磕頭:“老爺饒命,小人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眼看著焦觸也不說話,年輕少婦便開口了:“大哥,咱呀先消消氣,他們又都不知道你幾時會回來,更何況這茶呀,本就需要滾燙之水浸泡,泡出的茶才會更香!”見焦觸點點頭,少婦這才又朝向女婢擠眼笑道:“還不快去,換些酒水過來!”
女婢如蒙大赦,忙起身把茶水撤了。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又重新端了酒水上來。
年輕少婦把兩個酒杯斟滿了,給焦觸遞了一杯過去,自己又拿起一杯,嬉笑說道:“來,大哥,小芸給你賠罪!”說罷便當先把自己手中那杯喝了。一小股酒水順著少婦的櫻桃般的嘴角緩緩地流了出來,還有那白皙水嫩的脖頸,看在焦觸眼裏,一時間覺得眼前的女人風情萬種,勾人心魄。
焦觸果然放鬆了心情,連眉角之處都似舒展開來,一仰脖也把酒水幹了。嘴角掛笑,緊緊盯著少婦白嫩之處,不過手卻更加不老實,乍然間攥住了年輕少婦白嫩的小手。
“哎呀!大哥,別這樣,有人在呢!”年輕少婦略微吃驚的小聲忸怩道。
“怕啥!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看他們誰敢多嘴!看我不把他們給撕碎了!”焦觸嘴裏一麵念叨,一麵右手順著少婦白皙的小手不斷上移,視野便也隨著手的進度不斷的跟進著。
“哎呀,我......”年輕少婦把頭垂了下去,害羞到不再說話。
“明白了!”焦觸哈哈一笑,回頭望向門邊,不緊不慢道了聲:“你們兩個還不把門給老子帶上?記住,沒我允許,誰開門我就弄死誰!”兩個小廝果然很是聽話的把門帶上了。
年輕少婦這才恢複過神色來,嘴角含春,又把酒給斟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