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剛才隻是覺得那兒有些癢,現在好多了!”袁天下趕忙解釋道。
“好了好了,袁郎!姐姐的病要緊,我們一道去熬藥吧,好不好?”甄榮臉色還是有些紅,但此刻雙眸已經沒那麼迷離了。
袁天下就勢揮手在甄榮的細嫩的臀部輕輕一扇,佯裝怒道:“不好,藥我去熬,你就在床上躺下就好!”甄榮吃痛剛要反駁,卻又聽袁天下在她耳邊輕輕道:“榮兒乖,你且先睡著,為夫醜時再來!”
甄榮聽聞以後,便如同小貓一般溫順的點點頭又縮回被子裏眼神溫柔地盯著袁天下道:“袁郎,藥就放在我這屋子隔壁東邊那個廚室的門口!”
袁天下在伊人臉上親了一記,便在甄榮的不舍中離開了屋子。很快便來到廚室,掌了燈,在門口處放置著一個用細竹編製還算精致的小竹罐兒。袁天下打開來,果然藥就在其內。袁天下望了望月色,已經約摸著子時一刻了。便找了藥罐兒備好水和藥材,還算好灶台內還剩些暗紅的木炭,有些還尚帶著些火星兒。袁天下加了些茅草細柴,用蒲扇輕緩的扇了扇,片刻不到便著了起來。袁天下自道一聲:“走運!”便把藥罐架上了。
約莫一刻鍾時間,藥熬製的也差不多了。袁天下把藥湯逼了出來,等放溫了,才起身出了小院,直奔柳盈盈而去。進了門,柳盈盈還在熟睡中,袁天下用手試了試盈盈額頭的溫度,還是有些燒。便輕輕叫醒了柳盈盈,一口一口給她喂了藥。柳盈盈比任何時候都要乖巧,倒是和以往判若兩人,也沒跟袁天下抱怨有多苦,隻是靜靜的一口一口的喝著。
袁天下好容易把柳盈盈伺候完了,跟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小的陶罐,用竹勺挖了點出來遞到柳盈盈唇邊,輕聲道:“傻丫頭知道你嫌藥苦,諾,吃點糖吧!”
柳盈盈似笑非笑的注視著袁天下,一口咬住勺子,便死活不鬆口了。袁天下突然發現這一幕好熟悉,不正式自己病的時候,柳盈盈在一旁照顧,自己也正是這麼幹過。想到於此,袁天下便輕柔的道:“罐子裏還有,還要不要吃?”
這話果然管用,柳盈盈立馬鬆了口,微笑的望著袁天下,眼神裏滿是似水的柔情,隻不過可能過於乏力,連微笑都顯得有些不自然。袁天下有些心疼,看到往日裏這麼活潑的一個姑娘,現在變的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這一勺下去便多挖了些,再次遞了過去。但這一次柳盈盈卻不再咬勺子了。而是魅惑的凝視著袁天下,眼帶笑意的一點點舔著。袁天下忽地心裏發笑,這妮子現在可以了啊,都懂得怎麼調戲人了!
等著柳盈盈心滿意足的吃好了,袁天下便坐在床邊給她額頭換了一條濕毛巾。柳盈盈忽然從被子裏伸出左手,一把抓了過去,正抓到袁天下的小兄弟身上。“嘶”袁天下長吸了口氣,有些不解的望著柳盈盈。卻見柳盈盈雙目微醺,眼帶俏意的凝視著自己,柔弱的道:“袁郎,你,你今晚,今晚便要了我吧!”
袁天下大驚失色,莫非盈盈知曉了我和甄榮,所以主動......不對,門是從外麵插上的,自然不會是這個了!難道是因為自己的照顧另盈盈很感動,於是就.......袁天下正自躊躇間,柳盈盈竟然不管不顧的起身,下一秒便撲到袁天下懷裏。袁天下趕忙輕輕環住她,溫柔的道:“盈盈,快別這樣,你還生著病呢!”
誰想柳盈盈突然激動的道:“不嘛!你,你那晚都和婉兒姐姐親熱過了!我,我也......”袁天下自是不知那天夜裏和婉兒歡好之時被人聽了牆根,而聽牆根的人便是柳盈盈。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到是令袁天下驚愕不已。袁天下心下一樂,看來這小妮子是真的中了自己的荼毒,深深的愛上自己了!但迫於眼下,這丫頭病的可不輕,自然是不宜做別的事情。於是便輕柔的賤笑道:“盈盈,你現在生著病,得需要休息!改天,改天等你病愈,為夫一定和我的盈盈好好親熱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