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難是我們的上帝澤天奎水災,莫南帶我們北上。
鷹是我們的家不管它在哪裏,它都在我們的路上。
穿過北方的冰原,穿過北龍的咽喉在地平線的黎明,站在高高的地方。
這是我們的家,是驕陽似火的城市。
他最後的記憶,這是歌曲的......結束“你叫什麼名字,我是一個人!好人!”梳辮子,戴帽子的女孩圍著他轉圈並說著歡快的話“中州人有你這麼愛喝嗎?”
他眨了眨眼睛,他一個字也不懂表達。
“嗯......”蹲在地上,抱著頭,似乎是在考慮什麼?
“如果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用北方好酒招待你。”
“......”誘人的條件,他托著的下巴,我聽說北方沙漠酒是最激烈、最香,入喉!”從中州陽城迂回。”
“啊!”姑娘似乎很驚訝!
他咧嘴一笑,隻是提醒他:“姑娘,你沒有請我喝酒嗎?”
次日早晨,他看看外麵的世界和身邊女孩。
昨晚一堆酒真的很開心,他很少獨自一人喝醉。在酒堆矮睡著了。
“看得夠久?”清冷的聲音在賀季真耳邊響起。
“呦……”賀季真笑,“巫祝姑娘!”
巫祝哼了一聲,穿過賀季真向阿舒達走去。
“中洲人真是活該……”跟賀季真睡同一個帳包的兀烈從裏麵出來,站在賀季真旁邊取笑道,“俺兄弟在巫祝麵前不敢說一個字,你逮著勁罵他娘們,你膽兒肥!”
賀季真咧嘴笑,勾著兀烈的肩膀道:“兄弟初來寧洲,不知此地風俗傳說,兀烈兄弟給講講。”
“少跟我來這一套,”兀烈假詐唬,板著臉道,“看你這個中洲人不錯,俺就講講。”
雲澤期,北方和西方的冰原融化,忙於鬥爭的六神撒手不管這件閑事。
洪水淹蓋四方,無數的源人死在澇災裏,瘟疫橫生,四處哀歌。
莫湳(說到這裏,兀烈麵目崇敬)在蒼穹中看著這一切,他燒掉了神族宗籍,斷絕與薑皇的師徒關係,下凡抵擋洪災。
洪水越來越大,莫湳漸漸抵不住,長老們提議往北遷徙,前往災難源頭。
果然,比起荒州各地的災難,北方幾乎安寧……
“唔……”說到這裏,賀季真摸著下巴,“怎麼有六神,傳說不是七神嗎?”
兀烈瞪他,鄙視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七徒弑天的故事,虧你還是……算了,不講這個!”
賀季真看著排成一條線,裝水源的族人,忽然問道:“兀烈兄弟,按照你這麼說,莫湳是找到了災難來源?怎麼書裏沒講這個?”
兀烈眼睛瞟到一邊,吱吱唔唔道:“那個……因為……”
“兄弟,既有難言之隱不必對我說道。”
兀烈大鬆一口氣,“這是族裏的秘密,我不能對你講,但是我可以講一個夠意思的秘密!”
“哦?”賀季真笑道,“能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