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高照,整個大地都散發著悶熱的氣息,貓哥一改往日的活潑,一隻貓獨自站在窗子邊,目光平視著遠方,整隻貓的背影都透著一股子遺世獨立的孤獨氣息。白橋巧看了看貓哥,低頭收拾起來貓哥的行李,貓哥的衣食住行都得為貓哥考慮到,最重要的是貓哥坐車的這一個半小時,白橋巧更是要為貓哥準備好一起。白橋巧一邊嘴裏念叨著,一邊手裏忙碌著‘貓哥的貓砂盆,坐車時玩的小玩具,哦,還有小零食,要喝點水,貓哥的水杯,還有什麼呢?’
白橋巧事無巨細的想著,心裏卻莫名的有些酸酸的,尤其是今天貓哥的沉默更是像一把刀一樣紮在了自己的胸口,白橋巧覺得自己就像是拋下妻子跟小三出外花天酒地的丈夫,自己做了很更多十惡不赦的事情,深深的殺害了貓哥脆弱的小心髒。白橋巧從後麵抱住了貓哥,把頭埋進貓哥的毛茸茸的身軀裏麵,‘對不起,貓哥,我可能要離開你一段時間,你跟爸爸媽媽一起住可以嗎?’貓哥無聲的抗議,一動不動的望向窗外。
白橋巧愧疚的心都要揪在一起了,可是想到寵物過安檢要經曆的種種,還有不知道貓哥能否獨自去接受種種檢查,白橋巧就不得不狠下心腸來把貓哥托付出去。門鈴叮鈴的響亮,白橋巧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嘴裏答應著‘來了來了。’一推開門是拿著大包小包的爸爸媽媽,一進門媽媽就風風火火的把手裏的吃的放到了桌子上,爸爸對著白橋巧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把手裏的一大推包裝袋塞到了白橋巧的手裏。
白橋巧被這一狀況搞得有些手足無措說‘怎麼了?’她的話沒有得到回應,父母真試圖把自己的家塞得更加滿,媽媽更是把吃的攤開了一桌子,看著打包好好的各種小吃,點心,飲品,白橋巧的嘴巴張大,不禁指著這一桌子問‘我不是讓你們來幫忙搬家的嗎,怎麼弄這麼多吃的來?’
白媽媽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仙氣飄飄的臉居然極不和諧的翻了個白眼,說“橋巧呀,媽媽的小心肝兒,來來來,先去吃飯。”白橋巧被她媽這一態度弄得心裏有一些毛毛的,要想當年媽媽出門玩把自己撇下在家玩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副好言好語哄勸的狼外婆形象。
白橋巧忍不住仔細回想這次媽媽要做什麼呀,白橋巧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把胳膊上媽媽的手拿開了一些,對著想要往前走幾步的媽媽做出來停止的手勢,嚴肅的說“媽媽,你先說到底有什麼事,還有你們帶來的大包小包是什麼,你們到底是怎樣要我做什麼?”
白橋巧一連串的提問把白橋巧媽媽弄得有些尷尬,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媽媽很快就又堆起來笑臉,順勢而為坐在了椅子上,對著白橋巧做了一個招手的動作,對著白橋巧輕言細語的說“寶貝呀,媽媽遇到大難題了,需要你的幫忙,可以嗎?你應該不會拒絕媽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