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我一發狠把剛才買兩天的小米手機都給砸了。這手機,是我省了倆仨月,還跟老爸要了幾百塊錢才湊夠錢準備送給女友的。
摔了手機,心情果然就好多了。畢竟,用這麼昂貴的東西發泄了可不是白發泄的。
心裏很是鬱悶,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老爸打過來的電話。將之接通,老爸很憔悴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小宇,我和你媽去找工作了,你要是沒什麼事情了就趕緊找班上吧,別惦記著人家了,人家看不上咱。”
點頭,掛了電話以後我強忍著把手裏諾基亞再給甩了的衝動,橫下心來給我一個哥們兒打了電話。
剛接通,我就咬著牙說:“兄弟,我想出去混,你給我說咋辦?”
想也不想,電話那頭的溫純就笑了:“你傻了吧你?混,就你這樣混個屁啊混。”
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咬著牙說:‘你要當我是兄弟,你就給我指條道兒,我這回是狠了心了要去混。“
溫純,曾經蹲過號子,也吃過搖頭丸啥的。嚴格說起來,他曾經也就一不入流的小痞子而已,以前我挺看不起他的。
有些不相信,但聽到電話裏我的情緒不對勁兒,知道我這回可能是真認真了,溫純趕緊說:“兄弟,你可別衝動啊。混可不是鬧著玩的,道上的人最後要麼是蹲一輩子監獄,要麼是被仇人給弄死,可沒一個有好下場的啊。”
知道溫純是為我好,但我這會兒不但聽不下去,並且也是死了心的要去混了。不然,我憑啥去找淩爺報仇去?
我初中畢業,個頭也才一米七左右,家庭環境也是非常的差,我如果還老實本分的拿著兩千塊一個月的工資,我憑啥混出頭?
溫純這人,向來對我都是能勸就勸,勸不住就跟我一起胡鬧去了:“行,今晚你出來,我給你介紹一個混的不錯的兄弟認識一下。”
和溫純說好,我就掛了電話躺在了床上。琢磨了一會兒,我洗了個澡就穿好衣服出門了。
這會兒是中午,我戴著以前買的鴨舌帽去了之前我們酒店那條街上的一個酒吧。這酒吧,名字叫“夜不眠”酒吧,淩爺罩的三個酒吧其中之一就是這家。
以前,我可以說從來不出入KTV和酒吧以及各種夜場的,我不喜歡。但,現在為了去了解一下敵人的具體實力,我必須得去。
以前,我隻是聽喜歡去酒吧玩兒的同事說淩爺在這條街上很牛逼,具體有多牛逼我也隻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不過,單單是哪天和他一起吃飯的那十幾個戴著大金鏈子,身上刺龍畫虎的混子,這股力量就足以讓現在的我感到膽寒。那些小說裏,所謂的一衝動拿著刀子連續捅死多少人,然後揚名立萬的事跡注定與我無緣。
這個時間,酒吧裏根本就沒有多少人,就隻有幾個服務員和吧台的調酒員在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也不懂,我跟服務員要了兩瓶啤酒就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硬生生的,我一口氣坐到了晚上七八點。而酒吧裏,生意也逐漸的火爆了起來。
舞池裏,一幫男女扭動著腰肢忘我的跟著音樂跳著舞。而看到那些打扮性感的女人,還是處男的我很沒出息的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