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為什麼?
自從護法戰爭開始,中國進入新的戰國時代,軍隊高層考慮最多的是如何打仗,至於軍隊的法製化建設,特別是軍銜這樣的“務虛”的事物,實在不是他們願意花太多的精力去急於考慮的。黃埔建軍後,軍銜就沒個章法,雖然各級軍官也有將校尉的軍銜並且也佩戴著相應的軍銜符號,但那軍銜的授予卻不是依據什麼軍銜條例而是軍銜授予者憑慣例而為之,而且連同職務一同授予的什麼什麼將什麼什麼校,也更多的體現一種職務附加名稱,而不主要體現軍銜的嚴格含義,於是才會出現某某人擔任某部中校參謀又兼某部上校參謀處長的咄咄怪事。
在當時,軍銜的授予佩戴也特別的隨意,特別的不嚴肅。地方軍閥部隊自不用說了,就是中央軍,也是如此。比如據史說回憶,有一次,蔣介石在中央軍校的總理紀念周上講話時,說國軍軍隊和列強相較,戰鬥力特弱而將官特多,上將都數不清了。一旁的張治中聽後,當場將上將領章摘下,換成中將。其軍銜管理之混亂,由此可見一斑。
還有就是按照按照此一任官條例,軍銜的晉升受“停年”的嚴格限製。所謂“停年”,就是某一軍銜必須停留的年數,也就是最低任官年限。按規定,各級停年為:少尉升中尉一年半,中尉升上尉二年,上尉升少校四年,少校升中校三年,中校升上校三年,上校升少將四年,少將升中將三年,中將升上將用選升。照此算起來,一名少尉要升到少將最快也要十七年半的時間。這一下子矛盾來了,由於一直處於戰爭狀態,指揮員職務的晉升卻沒有受那麼多的停年的限製,一年連升三級的都有。如黃埔軍校畢業的胡宗南、李仙洲、李延年、黃傑、陳鐵、桂永清、關麟征、霍揆彰、宋希濂、夏楚中、王敬久、孫元良、李默庵、王仲廉等,都在抗戰開始後的第二年便已擔任軍長職務,而此時他們從軍的曆史都還不滿十四年。軍長是可以當,軍銜卻得慢慢走。這種任職與任官的分立,造成了“官”的晉升遠遠的滯後於“職”的晉升的怪現象。
這樣也就形成了所謂的“臨時軍銜”或“戰時軍銜”。
宋婉瑤可不管什麼“臨時軍銜”和“戰時軍銜”,而戴詢也不計較這個。根據他和淩連長達成的協議。由戴詢防守黃泥蕩,先使官長家屬先過。528團掩護,到事後由淩連長向重慶方麵回報請功。
至於淩連長隱瞞不報的事情,他絲毫不用擔心。因為在他與趙參謀有意無意的談話中得知了自己其實也是很有背景的,伯父更是銓敘廳的中將副廳長。除了淩連長以後脫掉這身軍裝,要不總難免會經過戴詢伯父手中的。
其實戴詢留下來的真正意思並不是為了掩護這些家屬夫人千金小姐們撤退。而是想把41師和48師未來及燒毀的戰略軍用物資據為己有,自己很明白隻要北上,有一段時間自己要靠這些物資組建部隊。
要想辦法甚至威*利誘也要把憲兵留下幾個甚至十幾個,要知道現在的戴詢盯著憲兵手裏麵的德式衝鋒槍就像一隻餓狼盯著味道鮮美的食物一樣。
要不是淩雲是憲兵團的,還真怕戴詢趁著南京兵荒馬亂把二連的裝備吞了。
就這樣自己把淩雲留下來“自願”幫助528團教練輔導的一名少尉和3名戰士據為了己有。
看著波濤洶湧的黃泥蕩,戴詢萬分感慨,終於要走了。遠離這該死的南京,祝願那些沒有突出去的弟兄們好運吧。
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一場震驚世界的大屠殺,要怪就怪那個無能的唐生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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