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的洗手間毛巾牙刷一應俱全,甚至連化妝品都一樣不缺。衣櫃中放滿了漂亮衣服,書桌裏各科書本文具一樣不缺。
韻打開行李箱將放在裏麵的校服和電腦拿了出來,將電腦放在桌子上,換上校服,隨意的紮了個丸子頭,襯著娃娃臉更加的可愛活潑。
背著整理好的雙肩包,關上房門。手裏拿著通知書向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聖德學院分高中部和大學部,而校長辦公室則是在兩部之間的大型禮堂的二樓。
韻推開由紅木樹製造的華麗大門,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安母,韻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看著自家情商有待提高的母親。
“沫兒,你怎麼都不驚訝一下的,一點都不可愛”安母不開心的嘟了嘟嘴巴。
“媽”韻,好笑的看著鬧脾氣的安母。
“好啦好啦,媽不逗你了,我的小寶貝想去那個班級啊”安母伸手寵愛的刮了刮韻的小鼻子,“高三c班吧”“怎麼不選a班呐,a班可是尖子班,c班都是些,隻知道向父母伸手的孩子”韻抱著安母的手臂撒嬌到“就c班嘛,好不好嘛,媽媽”安母一臉無可奈何的,隻好答應了小家夥的要求。
韻走在曾經無數次走過的小路上,看著不曾變過的景象,這裏是以前自己最喜歡的地方。這裏沒有人沒有事,隻有自己,朦朧間仿佛看到曾經的自己抱著雙腿縮在大樹下哭泣,那張褶皺的手出現在了迷糊的視線裏。
韻站在熟悉的辦公室前,遲遲沒有敲門,陳教授已經有59歲了,是我在這裏唯一對我關懷的人,他就像一個慈愛的長輩,教我知識,教我堅強,在其他人都不願相信我的時候,這有陳教授義無反顧的相信我,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向我伸出了雙手。
就在我平複了心情準備敲門的時候,上課鈴響起,門開了,是那張熟悉的臉,還是那副老舊的眼鏡,一手拿著茶杯,一手捧著數學課本,顯然是要去上課。
“同學,你找誰嗎”陳教授詢問道。我強壓下眼中的酸澀,平和的說到“我是來報道的”將手中被自己捏的有些褶皺的通知書遞給教授,教授將水杯放在另外一隻手上,將空了的手接過通知書,輕輕的念著上麵的名字“安沫兒”“嗯”“那跟我來吧”說完便將通知書放在教學課本上,將水杯從新放到原來那隻手裏,向著教室的方向走去,我默默的跟在陳教授後麵,低著頭,努力的平複心中的苦澀。
一會兒,教室門就盡在眼前,門開著,陳教授走上了講台桌,用直尺拍了拍桌子,有些嘈雜的教室安靜了下來。
“今天,我們班來了位新同學”陳教授對著站在門口的我招呼到“來,進來”。
看著這熟悉的一切,焦躁的心莫名的平複了下來坦然的麵對,對自己說到“我,現在隻是安沫兒”。
“同學,自我介紹下吧”
“安沫兒,多多指教”教室裏響起了,交頭接耳的聲音,多半是評價這張臉,韻隻是默然的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