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啊!今日的事情一定要原原本本的告知宗主。”範長老本髒亂的臉龐露出一股羞憤的潮紅,“這幾年我混跡在各大都市紅塵中從一些渠道中也了解到拜火教近些年的行事。有些事情邪惡的簡直令人發指,有傳言說拜火教為了給那個什麼狗屁聖主收集珍惜血脈,竟然將彩雲省的一個小鎮上一個寨子的人口趁黑夜全部殺死,抽幹血液用桶裝走,為的就是那原始寨子裏擁有的‘寒蛇血脈’。”
“哼!如此這翼火蛇非死不可!”白長老聽罷,氣得咬牙恨道,凶厲的盯著不遠處的翼火蛇,小心的朝他走去。他雖然確定翼火蛇中了自己的降龍掌不死也會重傷殘廢,但他不敢確定這拜火邪教的朱雀六使翼火蛇是否還擁有其他的報名絕技,還能夠臨死反擊。
每一個大宗門,能混到高級管理者的層次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若是膽敢小覷,可能失去的就會是生命!這是古往今來從有鬥爭有敵人之後,就被流傳下來的真理。
白長老從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塊,運足真氣,在距離翼火蛇還有三米的地方狠狠的彈了出去。小小的石塊在真氣的包裹下,劃破空氣,穿過阻隔,呼嘯著直奔翼火蛇後頸死穴。
翼火蛇還真就像白長老想的那樣擁有保命的絕技,不然這麼多年不是白混了嗎?
他靜靜的趴在那裏,一邊暗暗的恢複傷勢,一邊蓄勢等待著白長老接下的攻擊,在重傷之身的情況下隻能以不變應萬變,趁白長老不備之際施手偷襲,然後再趁機套破。翼火蛇為人精明、陰險狡詐卻也忽略了其他人對敵人的重視和警惕。
他本來想著白長老會貼身攻擊自己,可待聽到白長老竟然站立在三米之外,轉瞬之後就是呼呼的破空之音,暗罵不止,心中大叫不好,再顧不得準備偷襲白長老,在那襲擊之物即將近身之際,強提真氣猛地在草地上翻動身體。
也是翼火蛇命大,白長老全力彈出石塊打得就是一擊打在翼火蛇後腦勺致其死的想法。
白長老眼中,那被彈射而出的石塊疾射到翼火蛇脖頸,就在距離他不足三厘米的時候,翼火蛇突然動了!
動的十分迅速,快到他都沒有看到翼火蛇是如何活動的,那顆石塊就~噗~的一下鑽進了潮濕的草地,濺起一堆泥土,顯露出一個深達一尺多的小坑,石塊結實的嵌在小坑的中央位置。若是這一擊打實,翼火蛇就是有九條命的貓,也得飲恨黃泉。
白長老神色不變,朝著已經翻轉到距離自己足有七八米位置的翼火蛇厲聲道,“哼!我就知道你沒死!怎麼?你拜火教之人不是一向十分猖狂的嗎?怎麼此刻卻做了縮頭烏龜,準備行偷襲之舉!?”
翼火蛇瞅見那被石塊擊出的小坑,心中大呼慶幸,半跪著撐在地上,捂著胸口嘲笑道,“我偷襲!?白長老這話說反了吧?若不是你趁機偷襲,我會是現在模樣嗎?嗬嗬,也就你們這道貌岸然的丐宗小人才會說話如此的冠冕堂皇,既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你!”白長老狠狠看著翼火蛇,不知如何開口, 畢竟翼火蛇說的,確實是自己偷襲在先,可這也是為了救範長老才會出此之策。
“哈哈哈…說不出話來了嗎!我就知道你們這群小人會是如此!哈哈哈…咳~!咳!咳!~”翼火蛇看到白長老無語的模樣,囂張大笑起來,言語中充滿了濃濃蔑視,不知是自知無活路可走還是另有他保命之策。總之,對於白長老是否會含怒攻擊,並不在意,“來吧,今日我翼火蛇能死在丐宗五張老掌下,走到黃泉也有了吹噓的資本,哈哈哈…”
白長老擔心尺側生變,亦不願再與翼火蛇爭辯,深深呼吸幾口,鎮定下氣急的情緒,看死人一般盯著翼火蛇遮擋在紅麵巾下露出一半煞白的臉龐,淡淡開口道,“好!我成全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