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有想到形勢發展的如此之快,就這樣下去,何愁興呂大業不成……”
在顯呂王宮,呂台、呂產、呂祿、呂通、酈商、費同他們聚在一起開懷暢飲,為慶祝呂產和呂祿等封王而舉行了宴會。
呂虎舉著酒杯對顯呂王說:“爺爺,他們雖然貴為皇族也真是不堪一擊啊,僅僅派去了幾個女人,他們都紛紛倒下了,有時候女人比劍厲害。”
“這也是表明皇族要敗啊。”費同端著酒杯對呂灃說:“王爺,祝賀王爺旗開得勝,幹杯。”
“哈哈,幹杯。”呂灃一飲而盡。
呂虎更加得意了:“要我說啊,哪有什麼漢王劍,分明是劉邦臨死之前布下的迷魂陣。”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費同點頭附和道:“漢王劍要是真存人世間的話,高祖的四個兒子連續死去……”他剛說到這裏,忽然覺著這樣說不妥,就改口說,“啊,啊,哈哈,漢王劍要是還在的話,當初燕王等三王陰謀造反的時候,就應該出現了。”
呂產、呂祿也都讚同費同的分析,呂產道:“費大人分析不無道理。從目前看,齊王絕對沒有漢王劍。”
呂祿接上說:“漢王劍要是真在齊國,以駟鈞和駟思的性格,他們早逼齊王起兵造反了。”
“也不可能在代國。”呂產說。
呂祿又接上說:“高祖在世時,幾乎把薄姬打入冷宮了,還不如那個趙美人,她剛生了一個兒子,就封為淮南王。”
“高祖不可能將漢王劍給劉長。”費同搖頭說:“再說了,他自小呆在宮中,什麼事還能瞞得住太後?”
“現在,那隻有旺鄉王和劉章最值得懷疑了……”呂產說。
呂祿點頭說:“旺鄉王不是沒有可能,高祖在世時,一個盧綰,一個劉汶,他們可自由出入高祖寢室。在高祖駕崩後,他以皇家的長輩自居,殺劉章的時候,要不是他把孝惠帝請了出來,劉章早也沒有命了,好事都壞在他手裏。”
費同接上話說:“劉汶這個人老奸巨猾,現在太後都拿他沒有辦法,誰知太後還封他為王,他怕太後反悔,大臣們反對,剛封了王,連夜隻身溜走了,我看他心裏有鬼。”
“不是也分給他一個女孩兒了嗎?”費同問。
呂產回答說:“給了,是二姑姑家的小表妹,可是她始終沒有上報一件旺鄉王的事情,不知是怎麼回事。”
費同接上說:“旺鄉王狡猾的很呐,他決對有所察覺。”
酈商若有所思地說:“我最了解這個老狐狸,現在老成精了。”
“要是漢王劍真的在他那兒,幹脆把他殺算了。”呂虎脫口而出。
顯呂王哈哈一笑,擺手道:“用不著咯。”
“這是為何?”大家問。
“旺鄉王聽話的很呐。”顯呂王依然笑著回答。
原來,呂女仗著有太後撐腰,加上自小嬌生慣養,連劉汶的第一夫人也沒有看在眼裏,動輒以訓示,其餘的嬪妃、愛妾更看不起眼了,常常指手畫腳,指桑罵槐,鬧得整個王宮上下失和、人人自危。一些愛妾紛紛向他訴苦,強烈要求治她的罪。最讓旺鄉王不能接受的,呂女四處監視他的行蹤,無論他外出,還是宮裏來了什麼人物,都必須向她報告,並安排侍女四處打聽他的所作所為。
這天,相國拿著一隻鴿子來到王宮,見了旺鄉王就報告說:“王爺,哨卡兵士抓住了一隻鴿子,從它身上截獲了一條錦帛,上麵還寫著字。”
旺鄉王接過錦帛一看,上麵所寫都是自己近日的行蹤,包括接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甚至連出了幾次宮都寫得清清楚楚。不用說了,肯定的呂女送出去的情報。旺鄉王一下子全都明白了,他讓國相保住秘密,他自有對付的辦法。
一天夜裏,當餘歡散去,盞燈點上,呂女才看清了與自己歡娛的是一位健壯、貌美的青年男子。正當她要質問的時候,旺鄉王滿臉怒色闖了進來。這時候,呂女再也仰不起她那張高傲、張狂的臉了,跪在地上,求他放過自己。
旺鄉王並沒有生氣,而是把她拉了起來,和顏悅色地說:“愛妃,你也不要自責了,你的需要,我已經不能給了,但本王的需要,你呀,也給不了。”
“妾身一定能給,一定能……”呂女叩頭道。
旺鄉王說:“既然你能給,這也好,本王需要的就是安靜。”
“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一定聽旺鄉王的話。”
“這樣吧,這個青年就算是本王賞賜給你了,你呢,好好在宮裏享受人生美好時光就好了。要是再有所動靜,那本王也不客氣了,據本王了解,太後、顯呂侯和呂媭夫人是最要麵子的,哈哈……”
“不敢不敢,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呂女滿口答應,以後確實不敢擅自造次了,每次向呂灃彙報的時候,盡說旺鄉王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