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被陸賈救了以後,特別聽了他的一番話,心裏逐漸放平了,雖然對劉章的情感依然割舍不下,但更多的還是一種使命感,必須保護他。
劉章這些日子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皇爺爺的去世讓他幾乎要崩潰,整日呆在府裏垂淚。十二劍士怕他出意外,天天陪伴著他。
這天,冰兒跑來找他,見麵就高興地笑了起來:“章哥,看你心情不好,我們出去走走吧,這樣會放鬆心情的。”
本來劉章心情就不好,加上現在還正是戴孝期間,看到冰兒嬉皮笑臉的樣子,他非常不高興,立即板著臉沒好氣地道:“不去,你自己去吧。”
“不去就不去嘛,何苦板著臉,我又沒有得罪你。”冰兒雖然心裏不高興,但還是上前想拉著劉章的胳膊,被劉章拽了一下,道:“去去,別煩我了。”說完就扔下冰兒,獨自走了。
冰兒感到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傷心,“哇”地一聲哭了。
冰兒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劉章回來安慰她,又生氣又傷心,便獨自往回走,還不停地抹淚:“哼,臭章哥,大壞蛋·······”
“罵誰大壞蛋啊?哈哈,是冰兒大美人啊。”呂虎突然將冰兒攔住道。現在呂虎可是春風得意,他不但官複原位,還升了職,剛剛被皇帝任命為未央宮衛尉,級別雖然與劉章平等,但他管轄的範圍更廣更具體,直接對皇帝和太後負責,顯然,這是太後的意思,她以後要依靠娘家人來保護了。
冰兒不想理他,想繞開他走,可是被他粗壯的身軀擋住了。“你想幹嘛?討厭,閃開!”冰兒不耐煩地說。
呂虎依然笑著說:“人家都不理你了,你還熱臉貼著一個冷屁股,不覺得無聊透頂嘛。”
“你?!”冰兒剛要生氣,忽然撲哧一笑,雖然沒有說話,但還是看了呂虎一眼。僅這一眼讓呂虎更加高興了起來,說:“冰兒,這麼些年,你可是第一次正眼看我啊,這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了,哈哈。”
“你呀,沒想到一個既粗俗又卑鄙的人還挺會說話的,跟誰學的?”冰兒禁不住也被呂虎的風趣逗高興了,暫時忘記了煩惱。
呂虎不但不生氣還笑著說:“想你想的唄。”
冰兒伸了一下舌頭,覺著好惡心,要是章哥這麼說就好了。
此後幾天,冰兒依然想見到劉章,可是每次出門都見呂虎在半路上等著。第一次生氣故意躲開他,第二次第三次擋不住他軟磨硬泡,冰兒也就與他走在一起了。可是,每次冰兒故意與呂虎來到劉章的門前,還大聲喧嘩,有意讓劉章看見或聽見。
一天,冰兒與呂虎又來到了劉章的門前。呂虎說:“你怎麼總愛到這裏轉悠啊,要是讓他看見·······”不等他說完,冰兒瞅著劉章的大門口大聲道:“我就是想讓他看見,他不喜歡有人喜歡。”
“他劉章算個什麼東西,能與我比嘛。再說了,他能配得上你這個大美人嘛,走走······”呂虎說著就要拉著冰兒走。
冰兒見劉章並沒有出來,不免有些失望。
“走走,我領你到一個好地方玩,不在這個臭地方。”呂虎拉著冰兒往前走,但冰兒還是放心不下,不住地回頭看。正當冰兒轉身要跟著呂虎走的時候,劉章跑了上來,硬硬將他們兩個人的手掰開,拉著冰兒的手跑了一陣子,然後停下生氣道:“你怎麼能與他在一起呢?”
“我怎麼就不能與虎哥在一起了?”冰兒故意顯出不高興的樣子。
“他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