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乖丫頭,什麼也瞞不了你,快去吧。”呂月羞紅了臉說。
“諾。”竇漪房笑著跑出了宮。剛走到宮門,就見劉章神情恍惚的站在那兒。她一陣高興,故意說,“朱虛侯在這兒等人,等誰啊?”
“月……”劉章還認為是呂月呢,近了一看是竇漪房,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說:“是竇姑娘,你這是去哪?”
竇漪房笑著說:“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我,我……”劉章不好意思了。
竇漪房笑著說:“我知道了,你是在等月兒小姐,不是等我吧。”
劉章的臉頓時羞紅了,不好意思說:“你這個丫頭,別,別胡說啊。”
“格格……”竇漪房嘴角一動,上前走了幾步,笑著說:“朱虛侯,別不好意思了,我是找你呢。”
“你找我做什麼?”
“不是我找你,是月兒小姐找你。”
“她在哪兒?在哪兒……”劉章急忙四處張望。
“看你著急的樣子,還不承認呢。”竇漪房心裏忽然有一絲淡淡的憂傷,知道今日事情要緊,便說:“月兒小姐現在沒有來,是她讓我轉告你,今天天黑之前,無論如何把張良先生請到皇後娘娘宮裏來。”
“我不知他在哪兒啊?”
“你偷偷跟著顯呂侯就是了。”
“他如果不來呢?”
“甭管用什麼辦法,無論采取什麼手段,皇後娘娘一定要見先生。”
“是這樣……”劉章沉吟著。竇漪房忙問:“有困難嗎?”
“沒有,隻要月……”劉章剛要說隻要是月兒的事情,就一定能辦到。見竇漪房緊盯著自己,沒有說出來,隻好笑著跑了。
天黑之前,劉章果然把張良背到了後宮。張良一進皇後寢室,見呂灃、呂媭、呂產、呂祿、呂虎、費同、酈商、黃蘭等人都在,頓時大驚,撲通跪下忙對皇後說:“請皇後娘娘快讓這些人離開,越快越好。”
張良一開口就讓大家不高興了,現在皇後有難,我等是前來幫場的,怎麼還讓我們走呢?皇後雖然也不明白,但既然張良這麼說,自有他的道理,忙讓張良先起來,可是張良就是跪著不起來,皇後知道其意,便轉身對他們說:“你們先回吧,不要走漏消息。”眾人這才離去。皇後見張良還是跪著,自己給張良跪下了,張良感到誠惶誠恐,忙將皇後扶了起來,說:“折煞老臣了,張良不敢,請皇後娘娘恕罪。”
皇後急迫地說:“不到萬不得已,哀家是不會這樣請先生,哀家,不,現在大漢到了最危機關頭,皇上被妖孽蒙蔽,哀家不想看到朝綱崩毀,皇族兄弟骨肉相殘,老百姓流離失所……先生是哀家最敬重的人,也是大漢開國元老,還請先生指教一二,幫大漢度過危難,救我們娘倆於水火……”說著,又要給張良跪下。張良連忙說:“要不是皇後娘娘,老臣也不會來,皇後娘娘也是我張良一向敬佩的人啊。”
“還請先生賜教。”
“唉,這件事情,說難也難,說易也易。”
“怎麼講?”
張良剛說了一句話,就讓皇後如墜冰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