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裙姑娘還是搖晃著腦袋,不過他察覺到了丹的變化,便悄悄問道:“怎麼了?”
丹冷笑一下,恢複了自己一臉無聊犯困的神色,然後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我們的目標好像出現了,這氣息,是上次在安陽見過的那個鬼......”
然後他若有所思的笑著:“真是有緣呐。”
“哦~”綠裙姑娘歪著頭,簡簡單單哦了一句,然後她的耳朵也動了一動,然後她又悄悄說道:“嗯.....5個人,其中一個步伐好輕,就跟貓似的。”
“那可不是跟貓似的,那就是貓......”丹微微笑著,忽然,他一愣:“什麼?5個人?我怎麼隻看到四個?”
......
“喂,鹹魚,多久才能到你家啊,說好的吃都吃不完的小魚幹嘞?”風謠撐著傘,一邊耷拉著耳朵,一邊埋怨著:“我討厭下雨,我們喵族都討厭下雨,討厭,討厭。”
“不是鹹魚,是秋雨啊!”白秋雨淡淡說道,同樣撐著一把傘,不同的是,他右手拿著一條鹹魚,誘惑著他的喵主子在雨天接著趕路。
雨很小,隨著風微微的搖曳著,但是雨再小,也能打濕人的衣襟。
張良的衣服,就濕噠噠的,他也撐著傘,不過卻隻打著自己的一邊,另一邊空著。
依依就在他身後,沉默著走著。
從那天過去,已經12天了。
張良從那以後,幾乎沒有露出過笑容。
依依看著那孤獨的背影,總覺得他心中好像藏著無盡的苦楚:“笨蛋,過去的就過去了,為什麼要一直自責呐?”依依無數次或小聲,或大聲說過這句話。
但是張良都沒聽進去。
12天,他一直活在一個悲寂的世界裏。
遠處傳來琵琶的瑟瑟聲,倒是和這微微小雨,格外的相稱。
張良看著遠處的小酒館,淡淡說道:“鹹魚,又得麻煩你破費了,我們去那茶館坐坐吧。依依累了。”
白秋雨義正言辭的說道:“不是鹹魚,是秋魚!”
風謠歪著頭:“秋魚和鹹魚不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啊,不一樣啊!鹹魚那是另一個人啊!”白秋雨咆哮著:“還不是你,叫我鹹魚,鹹魚,以後傳出去我怎麼混啊?”
風謠看到白秋雨對他大吼大叫,眼神瞬間銳利了起來,然後她高高舉起自己的手,豎著的瞳孔中散發出了喵族特有的殺氣.......
白秋雨當即就嚇的冷汗直冒:“我錯了,鹹魚就鹹魚,不,我覺得鹹魚特別好聽,謝謝貓大人送我的外號。”
風謠:“哼~算你識相。”
遠傳的張良和依依:“......”
既然當了貓奴,就請不要反抗命運,因為你根本就反抗不了。
白秋雨對自己名字的命名權奪取失敗之後,就隻能放棄,然後他看到張良和依依已經快走近小茶館了,於是急忙喊道:“張良兄弟,等等我啊。”
張良平靜的走進茶館,淡淡說道:“不是張良,是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