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劫持自己的手段和方式上看,這個塞德裏克必是一個心懷叵測,處心積慮之人。
“塞德裏克先生,我很不習慣你請我來這裏的方式,如果給阿姆斯先生治好了病情,我希望你將我送回去”。
林思揚這樣說,隻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塞德裏克,塞德裏克聞言,他連連的搖頭道“林醫生初來乍到就得到阿姆斯先生的熱情招待,看老大的這種舉動,八成是想讓你林醫生留在這裏了”。
塞德裏克的一番話,使得林思揚再次感到這個家夥對事情的分析很是有些眼光,他心中暗想,這個塞德裏克的地位雖不如阿姆斯,不過,以後真正需要注意的說不定是這個塞德裏克。
二人正說著話,阿姆斯在兩個少女的簇擁下來到近前,看阿姆斯蒼白的麵色,雖然沒有給他做相關檢查,不過,林思揚也能判斷出,阿姆斯心髒病的嚴重程度最起碼到了中度以上。
“我們走”阿姆斯說了一聲,有人開啟了車門,阿姆斯做第一輛車,林思揚和塞德裏克坐了第二輛車。
車子發動之後,飛快的向前麵駛去,行駛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車子依然的沒能駛出植物園。
前麵是一家小型的別墅,掩映在這片植物園當中顯得很是隱蔽、神秘。
時值正午,空氣當中散發著層層的熱浪,由一些大型植物搭建的一座天然涼棚,處處顯得綠意盎然,有著一種溫馨的味道。
就在這座涼棚之下,擺放著三張酒桌,這些酒桌上麵有數盤果珍飲品,阿姆斯招呼林思揚和塞德裏克入座。
每張桌子近前均有兩名姿色妖媚的少女,為酒桌上麵的客人負責斟酒布菜。
待酒碗當中倒滿了白酒,阿姆斯端起酒碗,他粗聲言道“林醫生的到來,使得我阿姆斯又多了一名小兄弟,塞德裏克不辱使命,我們大家就一起幹一杯!”。
林思揚暗想,這個阿姆斯可能對心髒病的知識並不了解,他的病情已經相當的嚴重,還這樣的盡情喝酒,八成是不要命了。
眾人幹去了一碗白酒,又有人再次斟酒,阿姆斯再次端起酒碗“小兄弟既然來到這裏,我們以後就是兄弟,我們再喝!”。
即便白酒的度數再低,對一個心髒病的人來說也是難以承受,故而,林思揚一時之間倒沒考慮對方是不是黑幫老大,他隻將阿姆斯看做了病人“阿姆斯先生,我感謝你的誠意,不過,你的心髒不好,不要說這樣的狂飲,就是輕酌慢飲也會對你的病情極為不利”。
“不愧是我的兄弟,小兄弟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我阿姆斯就是這麼一個性格,隻要活著,想做什麼就一定做什麼”。
阿姆斯既然這樣說,林思揚遂不再多勸,三人再次舉杯痛飲,期間,有侍者頻頻的更換著桌上的菜肴,而且每道菜肴均是奇珍野味,經過精工細作,口感甚是舒爽,像這樣的奢侈程度,怕是女王的飲食也難以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