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啟開瓶蓋之後,整個屋子頓時蕩滿了一股濃濃的酒香,記得布魯克斯老人在招待林思揚的時候喝的也是這種酒,不過,眼前的這瓶茅台有著更濃烈的氛圍。
“多少年的酒?”阿奇柏德問那位女服務生。
“先生,這種等級的茅台是我們黑貓酒店檔次最高的白酒,據說已有上百年的曆史”女服務生淺笑著回答。
林思揚暗道,怪不得雖是同一種白酒,清香的程度卻有著很大的差異。
阿奇柏德點點頭“招待林醫生這樣的人物,我需要的就是這裏最高檔次的白酒”。
這種上百年的茅台酒,莫說在國外,就是在中國本地購買也一定價格不菲。想到此,林思揚不好意思的笑笑“阿奇柏德先生,其實我們沒有必要這麼奢侈的”。
還沒等阿奇柏德說話,愛瑪拿著酒瓶來到林思揚麵前,她莞爾一笑“林醫生,你說是一個人的生命重要,還是一瓶白酒重要?”。
“愛瑪小姐說的應該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林思揚說著,他忽然想起愛瑪的病情,從現在看來,愛瑪的精神和體力方麵雖然恢複,但這個女孩的心血管畸形造成了心髒的供血供氧不足,並沒有從病因方麵得到根治。
“林醫生,你在想什麼?”愛瑪看著林思揚在微微的發愣,遂不解的問。
“哦,沒什麼”林思揚故作無所謂的笑了笑。
阿奇柏德陪著林思揚飲白酒,布魯克斯照例是以茶代酒,由於愛瑪大病初愈,在林思揚的建議下,讓她盡量多吃一些清淡的飲食。
阿奇柏德舉起酒杯,他的神色鄭重,眼神當中滿含感激之情“林醫生,我代表我的全家再次向你表示真誠的感謝”。
林思揚客套幾句,和阿奇柏德一家人輕輕地碰了杯,眾人說笑著開始共進晚餐。
席間,布魯克斯就問林思揚在皇家醫學院的情況,林思揚來到皇家醫學院本是研修心內科,不過,通過一係列的針灸治療,自己對祖國醫學卻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皇家醫學院世界聞名,我在這裏確實學到了很多先進的醫學理論和治療技術,而中西醫結合的理論,在醫學界早就有人提出,不過,如何將中西醫理論有機的聯係起來並在臨床當中實際應用,到目前為止,現代的醫學科學還沒發展的這一步”。
“林醫生的意思是,打算將來將中西醫的治療技術廣泛的運用於臨床當中嗎?”布魯克斯飲了一口茶水,他溫和的問。
林思揚微微的歎了口氣,然後笑道“雖然有這方麵的打算,但實現起來似乎很難”。
“需要我為你幫什麼忙嗎?”布魯克斯不愧是一個有著很高修養的老人,言談舉止一直給人一種親近的感覺。
林思揚心想,我最大的夢想就是能有一個自己的實驗室,對中醫中藥以及針灸理論進行廣泛的研究,而要實現這個夢想,怕不是你布魯克斯的能力所能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