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侍衛們就把調查結果給司徒辛夷送了過去。
“還真是他們,這些個混蛋,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的歹毒,就抽他兩鞭子算是便宜他了。”司徒辛夷恨恨的說到。
“公主,那畢竟是梁國公的長子嫡孫,聽說,平時在府裏受寵的很,你要是真把他打的半死不活,估計皇上也得想辦法給人家一個交代了。”映兒在旁邊說到。
“明天估計梁國公那老匹夫就得去找我父皇了。”司徒辛夷說到。
“那,我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把證據拿給皇上看?”映兒提議道。
“不用,你以為我為什麼打他那兩鞭子,就是為了讓他明天去父皇那裏告我的狀。”司徒辛夷笑著說道。
“為什麼?”映兒不明白,這樣不是得挨罰嗎?
“明天你就知道了,好了,你去睡吧,這裏沒你的事兒了!”
“是,公主!”
而此時納蘭少將軍那裏。
“瞿晏,那天的那個女子你有沒有一點印象,比如說衣服,配飾什麼的?”
“沒有,當天她說給您吃的是毒藥的時候,我就特意打量了一下她,當時天很黑,當也能看得出,那個女子穿了一身黑衣,並且蒙著臉,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隻有一把軟劍。”
“看來這人精於此道。”納蘭皓軒皺著眉頭說。
“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瞿晏問道。
“如果是一般的女子,很喜歡在身上手上帶一些配飾,但是她沒有,看來她很是小心,或者這已經習慣成自然了。”納蘭皓軒說到。
“公子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女子的身上似有若無的一股香味,不似花香,也不是胭脂香,很淡,也不知道是什麼!”
“香?”
“是,公子你離她最近,難道你妹注意嗎?”瞿晏問道。
“沒有,你也說了那香味很淡。”納蘭皓軒不耐煩的說到。
當時自己還真是沒注意。
“不過......”
“不過什麼?”納蘭皓軒追問道。
“那女子的聲音我怎麼感覺有些像嫡公主的聲音呢?”
“那身形呢?”納蘭皓軒的這句話就顯得有些急切了。
“身形?什麼身形?”瞿晏衣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我是說身形像不像公主?”
“公主的身形我沒見過啊,之前是在那個茶館的二樓,居高臨下看的。”瞿晏的意思納蘭皓軒明白,居高臨下能看出什麼身形來。
“那,這樣,明天中午的時候,你來給我送飯,注意一下公主。”納蘭皓軒吩咐道。
“您是懷疑公主就是贈藥給我們的人?”瞿晏試探的問,這簡直不可思議,那嫡公主能是一個深藏不漏的人嗎,他看啊她就是一個囂張的讓人恨得牙癢癢的人。
但是盡管如此,自己還是不敢說的,今天公子從外邊回來,他就感覺公子的心情很好的樣子,難道是因為嫡公主嗎,可是嫡公主有什麼值得人心情好的地方。
主仆二人心思各異,但是第二天的計劃還是沒有施行上,因為司徒辛夷被罰去城外的雲隱寺為皇家祈福去了,原因就是因為昨天司徒辛夷鞭笞梁國公府的嫡孫雲世榮,今天早朝的時候被梁國公參了一本,理由是,你一個代表皇家形象的嫡公主,竟然如此暴戾,整天看誰不順眼就抽誰,這還了得,這嚴重的損失了皇家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