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明鑒,絕對沒有啊”顧恒一臉衷心。
言未瞥了他一眼不想看他耍寶了“帝都這邊最近有我,所以,你去非洲呆一周吧。”
“不要啊,boss,你看我這麼好看,這麼白,去非洲的話就變醜了,然後會找不到女朋友的”顧恒聽後直接嚎了起來。
“兩個星期”言未淡淡開口。
“好,boss,我閉嘴,我聽從安排”
周末看著從蛇精病瞬間變乖乖奶油小生的男子,也是佩服這變臉的技能,不由戳了戳言未“你從哪找來的這怪胎。”
“親戚家的,死皮賴臉呆在這,看他能力還算過關,就留下了”言未嫌棄的說道。
顧恒心若死灰,表哥啊,咱能不這麼嫌棄嗎,我不就是多說了兩句。
陳陽心裏要笑死了,麵上卻不顯,他可不想被牽連。
“都怪你”周末一臉不高興的說。
“嗯?”
“我被當成花瓶了”周末伸手戳了戳正開車男人的胳膊“你看你現在開車都一點問題也沒有,還非得讓我給你抹藥什麼的,明明就好了。”
說起這個,周末也是無奈,某妖孽直嚷嚷著胳膊會留疤,非拉著周末陪他在辦公室裏,美名其曰按時給他抹藥,要不然就變醜了會沒人愛的。剛好慕容還非常及時的寄來一支特製藥膏,表明連續抹一周絕對藥到病除一點不留疤,嗯,有一點就是,必須將用藥膏按摩傷口處,以保證藥效充分散發。
問他為什麼不自己抹或者叫陳陽,某人義正言辭的說,工作起來會忘的,並且手感不好。
氣的周末要打他,人直接把胳膊伸到周末麵前可憐兮兮的說“我還疼呢。並且我要是留疤就不完美了,不完美還怎麼對你用美男計。”
我你妹的,美男計你個鬼啊,周末表示一點也不想理這家夥。
“還有啊,你的畫不是還沒畫完嗎,在這還能畫畫,順便陪我嘛。”
好的,想起了自己的畫,周末第一天跟他一起來了,完美的結束畫作。
第二天,某人控訴她做人要厚道不能過河拆橋。她忍,又陪某人一天。
第三天,某人自怨自艾說原來他還不如一幅畫,於是,她又被帶進了公司。
第四天……
第五天……
周末已經放棄抵抗了,反正他總有理由,於是乖乖的陪著他工作。
然後就被某人說“原來末末這麼喜歡陪著我,我很高興。”
然後周末抓著某妖孽的臉狠狠的蹂躪了一番,這才心情舒暢也就不計較他那些歪理了。
“你是不是花瓶我知道就行了,要不然把你的畫掛公司,讓她們都看看。”言未提議道“至於我的胳膊,當然要歸功於我的末末呀,這幾天辛苦你了。”言未好心情的笑著,還伸手揉揉周末的頭發。
周末拍開他的手,捋順頭發“好好開車。”
“遵命,女朋友大人”言未正色到。
“撲哧”周末笑了出來,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