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看了一眼林瞳心道“這小子不會是有病吧,看我的眼神怎麼真奇怪呢?再說了難道他就沒有別的事情要幹?”
林瞳看著他微微一笑道:“不用多心我沒有龍陽之癖,也不會對你有非分之心,更不是閑的沒事在這裏看你睡覺,我來這裏是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你需要換藥了。”
張文遠呆呆的看這林瞳眼中滿是驚訝之色“他怎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難道他會傳說中的讀心術?”
他的答案林瞳馬上告訴他“放心我不會讀心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是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人性,好了現在幹你做決定了要不要我給你用猛藥,要的話點點頭,不過我要提醒你,這藥可是錐心刺骨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張文遠微微一笑點點頭,林瞳搖搖頭道:“不知死活的家夥,一會兒你就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了。”說完他站起身來從身邊去過一個包袱輕輕打開從裏麵取出一個玉盒放在他的床頭,然後輕輕揭開他身上的被子說道:“忍著點,你的傷在後背我要將你翻過來。”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張文遠渾身顫抖,他感受著這林瞳粗暴的動作心中不停咒罵道:“你就不會輕點。”可是他也是個鐵血漢子愣是咬著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林瞳一麵將包在他身上的白布揭開一邊說道:“這就是熱熱身先讓你熟悉一下疼痛的感覺以免接下來的事情讓你接受不了。”等到將張文遠身上的白布全部揭開,林瞳用小指在玉盒之中挑了一些乳白色的藥膏放在手心搓了搓之後雙手在他後背不停地揉搓著。
當林瞳的雙手碰觸到張文遠的後背張文遠便是一愣完全沒有他說的那種疼痛反而清爽無比還特別舒服,想來是林瞳故意唬他。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便從後背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用針紮了一下,但是隨著林瞳雙手遊走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最後便是連張文遠這樣的鐵漢也有些承受不住,他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牙關要的咯吱吱直響,他終於明白林瞳說的什麼叫生不如死了,現在就是。
林瞳雙手搓了一盞茶的功夫,終於停了下來,然後坐在一邊繼續看著張文遠渾身顫抖,汗水慢慢的滲出皮膚再順著他堅實的肌肉淌到床上,林瞳依然是臉帶笑容的說道:“這種感覺不錯吧,我忘了是聽誰說過了,說是人的疼可以分為九級而女人分娩生孩子的痛楚是最高級的,我想你也體會到了女人生孩子的苦楚了,而且你要體會四次。恭喜你以後可以生孩子了。”
張文遠聽完不禁大怒他轉過頭看著林瞳高聲喊道:“放屁你才要生孩子呢。”他突然呆住了原來自己竟然可以說話了這是怎麼回事?
林瞳微微一笑道:“哈哈,忘了告訴你了我之前給你用的藥已經過勁了,你是可以說話的,現在是不是感覺能說話罵人的感覺特別好?”
張文遠白了他一眼心知肚明這小子是在使壞。林瞳對於他的“恩將仇報”可不怎麼在意,他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你剛才如果搖搖頭,你這一輩子就隻能癱在床上了。”
張文遠呆呆的看著他滿臉的不可置信。林瞳一笑道:“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這個人很民主的,選擇權在你自己手中,你要是沒有膽量去承受痛苦那樣你活著和死了沒什麼區別,我也懶得救你,話說回來要救你就隻能這樣,這藥是猛了些但是你可知道你不僅傷了髒腑還上了脊骨,若不用這藥我還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就好你。”
張文遠看著他說道:“我想這藥一定很貴吧?”
“豈止是貴啊簡直是千金難買”
“你為什麼要救我?”
“我之前說過了,我們是一種人,我也會孤獨的想找個夥伴僅此而已。”
“你不怕救了我之後卻發現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林瞳哈哈大笑道:“是與不是你自己做得了主嗎?你義父一家的仇不報了?你那些死去弟兄的仇不報了?”
張文遠沉默下來過了好一陣他才看著林瞳說道:“仇我一定要報但是我絕對不會為了報仇把靈魂出賣給魔鬼。”
林瞳哈哈大笑道:“魔鬼?你見過這麼帥的魔鬼嗎?”
“我呸,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