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你不在場,當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了。"狼人青年哼道:"對了,原來如此,這家夥是過來找自己的孩子嗎。怪不得急成這樣子。帕拉米迪斯那家夥淨會做多餘的事情呢。"
"伊芙,幫我聯絡大不列顛的人,問問之前送去保護的那隻雛鳥的下落。"貝迪維爾吩咐道。
"明白了,船長大人。已出通信請求。"船的人工智能導航係統答道。
"那麼,"狼人青年一屁股坐在甲板上:"你就在這裏耐心等等吧,紅鷹先生。"
"為什麼你如此確定它是[先生],不能是[女士]嗎......"納特在一旁吐槽。
"囉嗦。"貝迪維爾哼道。
與此同時(?),大不列顛的愛丁伯爾格,凱親王的宅邸別院裏,一個房間中。
"毛毛,晚安汪~"犬人少年哈斯基摸了摸床邊桌上紅色小鳥的頭,然後自己縮進被窩裏。
"唧!"可是小鳥並沒有安分地待在自己的小窩裏睡覺,而是跳到床上,一屁股蹲在哈斯基的頭頂。
"不行啦,已經很晚了,哈斯基要睡覺,不能陪你玩汪。"犬人少年哼道:"煞星叔叔,毛毛又來騷擾我睡覺了,你想個辦法嗎汪。"
"懶得理你們,自己想辦法去。"在窗邊懶洋洋地躺著的金色小蜥蜴哼道,當然那隻是星輝龍煞星為了方便行動而變成的模樣。他打了個長長的嗬欠,又縮成一團繼續睡,甚至還裝模作樣地打起假鼾。
"煞星叔叔真壞汪。"哈斯基哼道,然後一手捧起壓在他頭頂上的小鳥,挪到枕邊:"毛毛,我們可以一起睡,可是你得安分點汪。"
"唧!~"小鳥叫道,然後鬧著玩似的用尖尖的小嘴啄了一下哈斯基的小狗鼻子,老實地窩在犬人少年的枕邊。
"毛毛晚安,明天再玩吧汪。"哈斯基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嗬欠道。
"唧!"紅色的小鳥親昵地叫道,老實下來。
也就在此時,有誰敲起了房間的門。
"哈斯基,睡了嗎?"
"還沒......怎麼了汪?"本來已經合上眼睛的犬人少年從床上爬起來。
"抱歉這麼晚了還吵醒你,"凱親王推門而入,"你負責照顧的那隻寵物小鳥,我們可以帶走嗎?"
犬人少年的耳朵動了動:"什麼?要帶走毛毛嗎汪?"
"嗯。似乎是它的父母來找它了。"凱親王道:"總之我先把它帶走了,可以嗎?"
"可是,毛毛他......!"犬人少年撅著小嘴哼道。
"唧!"仿佛意識到什麼,小鳥從哈斯基的枕邊跳起,落在哈斯基頭上,跳了幾下------仿佛在向哈斯基道別。
"毛毛,別走汪!"犬人少年伸手想去抓住那隻紅色的小鳥。它是這段日子裏他唯一的玩伴,舍不得也是當然的。
"讓它去吧。"煞星卻阻止道,"孩子就是要待在父母身邊才會幸福。這對誰都好。"
這句話仿佛刺中了哈斯基的死穴,他全身僵住了,也沒有繼續伸手去抓取那隻小鳥。紅色的小鳥則撲騰著它羽翼未豐的小翅膀,半飛半跳地落在凱親王的肩膀上,轉身又對哈斯基哼唧了幾下。
"好吧,毛毛。再見汪。"犬人少年委屈地道,語氣中充滿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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