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該怎麼辦,丹尼爾舉起光槍。難道要用槍瞬間連爆這五人的頭嗎,但是很明顯,丹尼爾並沒有如此優秀的射擊技術。然而機智的黑鐵騎士少年注意到了,休息室內煤油的擺放位置剛好處在這五人的頭頂上,懸空在距離桌子有三碼的地方,以一根粗繩吊著。
丹尼爾沒有多想就朝那根麻繩開了一槍當然是以光槍的最小輸出。微型的光彈擦破空氣,發出極細微的"嗖"的一聲,精確地落在繩子上,把它切斷了。
那群正在打牌、啤酒也喝得微醺的盜賊們根本沒有聽見光彈和繩索斷裂的聲音,當煤油燈自他們頭上砸下的瞬間,一切已經太遲了。
啪啦。被打落的煤油燈與桌麵相碰撞,瞬間就如同燃燒彈般爆炸了。伴隨著燃燒中的煤油,燈上的玻璃碎屑飛得到處都是,有些落入了盜賊們的臉上,甚至濺進他們的眼球內。被火焰焚身、眼中紮著玻璃碎片的盜賊們一時慌亂不已,為了撲滅身上的火而開始在地上打滾。丹尼爾乘機衝過去一劍砍死一名盜賊,再一槍爆了另一名敵人的頭,然後舉劍橫掃,把地上另一名盜賊攔腰砍斷,最後補了兩槍,把剩下的敵人全部消滅。
煤油燈把休息室的座椅點燃,引發了一場小火。但休息室內除了一些破爛的兵器和啤酒桶以外便再無其他,石質的牆壁也是不可燃之物,火災應該沒有蔓延的危險。丹尼爾扛起一旁的啤酒桶朝火災中心摔去,砸爛的啤酒桶內容物流得到處都是,馬上就把火災撲滅了,原本由煤油燈照亮的休息室馬上變成一片昏暗。
最低限度的藏屍還是得做一做吧。少年沒有多想就把那群盜賊的屍體用光劍剁碎,隨手丟進空的木桶中。這個休息室被整理成如同在火災後被棄之不用,卻看不出打鬥的痕跡,即使有巡邏的盜賊來看見也不會起太大的疑心吧隻要他們不翻開那些木桶來看的話。
丹尼爾突然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做了非常殘酷的事情,但不知怎麼的,他心中卻絲毫沒有半點愧疚的感覺。
這個休息室內,某條黑色而全身不泛光澤的小蛇在看著這一切。又或者說,這蛇是某位法師的使魔,而這名法師正透過小蛇的眼睛,在看著這一切。看到了丹尼爾的殘酷無情,那位法師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神秘的笑。
同樣的休息室內,高處的石壁中藏著一隻小小的金色帶翅蜥蜴。煞星看著丹尼爾一路殺人,他看見少年濫殺時那目無表情、麻木不仁的樣子,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處理好一切以後,丹尼爾繼續前進。一路遇上了由兩名盜賊組成的巡邏隊,原本不應該牟然對他們出手的;但丹尼爾有了殺敵經驗後就大膽起來,想盡可能把能殺的敵人都殺了。他悄無聲息地尾隨著巡邏隊而行,在這兩名盜賊走到山洞狹窄走廊的轉角處時突然冒出,在那兩人反應過來之前就一記橫掃。光劍平整而迅速地切下了兩名惡棍的頭顱。
"殺、殺人啦。"山洞盡頭另一名剛好走過的盜賊看到了這一幕,剛想大喊,丹尼爾卻已經舉起光槍,一擊射穿了這名盜賊的喉嚨,讓歹徒叫不出聲音。
黑鐵騎士少年吃力地拖著巡邏隊兩名盜賊的屍體走到陰暗處藏好,又走到那被穿喉的名盜賊麵前看了一眼。
對方似乎還沒有斷氣,但喉嚨和後頸椎都被徹底摧毀了,既無法呼喊,下半身也徹底癱瘓而無法行動。髒汙之物從這名惡棍的股間流出,開始汙染地麵;而敵人則淚流滿麵地看著丹尼爾,似乎在向少年求饒。
怎麼辦呢。過道裏隻有那一小片的藏屍處,塞不下更多的屍體了。丹尼爾犯愁地皺起了眉頭。
對了,把敵人分屍就好了。少年沒有多想就舉起光劍,把眼前瀕臨死亡的盜賊切碎成數十塊,撿起屍塊扔進石縫中藏好,又用一些大小各異的石頭把藏屍處掩蔽起來。他理所當然地做著非常冷血的事情,卻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已經變得如此冷血。
"我剛才好像聽見什麼聲音,這邊的狀況還好嗎,"一名盜賊似乎聽見剛才同伴的慘叫,過來查看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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