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易替我關上電腦,“睡吧,這件事情就不要去想了。”
在黑暗中,我拉住程安易的手,“我......說過......我會給你答複的。”
程安易輕笑,“如果你覺得不勉強的話,我十分期待你的答案。”
程安易掩上門,退了出去。
臥室裏隻與我一人對著天花板發呆,這種事情,我真的又該怎樣回答呢?
好久沒有聽到秦淮的聲音,自從上次發生過一次不愉快的爭執之後,我們幾乎半個月都沒有說過話,除了最開始的不習慣與想念,到了最後,我漸漸習慣了沒有秦淮的生活,可是每當夜生人靜的時候,我的心還是止不住的抽痛起來。
這大概才是愛吧,就像程安易如果有那一天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我會傷心,會哭泣,或者是悲痛欲絕,但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樣,生不如死。
仿佛秦淮一消失,我就變成了一個無心之人。
我幾乎使用顫抖的手,撥通侵害辦公室的電話,接線員甜甜的告訴我,雖然這是二十四小時電話,但是身為總裁的秦淮早已下班。
我心中羞愧,隻記得跟秦淮打電話,我完全不記得時間觀念。
我到了聲謝謝,拿起電話,播出另一個我熟悉無比的電話號碼,連上麵的音樂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不安的攪這電話線。
秦淮會接我的電話嗎?
秦淮這個時候,優勢在幹些什麼呢?
嘟嘟嘟,電話響了幾聲,就被人接起,“我是秦淮。”
一如既往地嗓音,一如既往地音調,卻讓我在一瞬間紅了眼眶。
這是我無比喜歡,並且深深迷戀的男人的嗓音。
我捂住嘴巴,才能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我半天沒有發出聲音,我用的是木屋的座機,秦淮也不會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秦淮等了半天,還是耐著性子問,“請問有人在聽嗎?”
“聽得見話請回答一聲。”
我在這裏,秦淮,是我給你打的電話。
可是好像嗓音被什麼東西給禁錮住了,發不出一星半點的聲音。
秦淮也停頓了,月色中指控於一片寂靜。
“默默,是你嗎?”
秦淮準確無誤的叫出我的名字。
我的眼淚噴湧而出,仿佛一個迷路的旅人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方向,而秦淮就是我在黃沙茫茫的撒哈拉大沙漠上的唯一寄托。
“默默,你哭了。”
秦淮聽不見我在電話這頭的一星半點的聲音,而他,卻能準確的猜出我在這邊的所有事情。
“默默,你別怕,我馬上就......我一直在這邊陪著你。”
“你若是受了什麼委屈,,盡管點告訴我,默默,別再一個人憋在心裏麵。至少,你還有我。”
“默默,這次你帶著兒子回來,我們一起去登記結婚吧,我會給你一給最大的婚禮。”
“默默,既然你不想說話,那就聽我說.......”
“放心,默默,我永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