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師讓我傳達的任務我已完成了,今晚我就要離開杭州,上師說請你盡快找到藥丸,你的先祖曾經說過隻要服下藥丸就能打開你腦中的封部,靈珠會從你腦中釋放,你有非常重要的使命要履行。”仁清說道。
“張家與德勒活佛有聯係嗎?我怎麼能找到?”我問道。
“從百年前張先生拿走經書離開後,再也沒有和我們聯係。但是,上師能確定東西還在沒有動過。”仁清說道。
“他怎麼能確定?”我問道,“人心難測,也許東西早就不在了。”
“我也曾經這麼問過上師。上師說,當初請張先生帶經書離開時,他並沒有向他透露出經書夾著地圖的秘密,隻是和他說那幾本經書是十分珍貴的孤本是代代德勒活佛相傳的珍寶,請摯友保管。而打開藏友丹丸的地方設有一個機關,隻要是打開了德勒活佛就會收到信息,但是如何收到上師沒有細說,隻說與代代德勒活佛相傳的其中一種修行秘法有關,我猜測可能類似於苗彊巫術中的蠱。”仁清向我解釋道。
“那我知道這個秘密後接下去該怎麼做呢?”我問道,心中一片迷茫。從小清和朱婷那裏我知道了自己是女媧後人,靈珠從我出生起就被封印在我腦子中;仁清告訴我,我的祖先曾留下一粒丹丸可以打開封印釋放靈珠,而藏丹丸的地圖在百年前交到了張家人的手中。我該怎麼找到張家人?找到了服下丹丸之後難道我就去地獄履行那個什麼養護曼珠沙華的職責嗎?如果去地獄我不就死了嗎?
“上師讓我告訴你一個字—'玄'。”仁清答道。
“玄?”我不解的看著他。
“自然宇宙,萬事萬物,生生滅滅,離離合合,是一環套一環,一環又套一環,一切的發生其實早已按排好了。曉敏,告辭!”在告辭前他交給我一塊玉佩,他說那是張先生與德勒活佛的信物,張家人看到信物就會把經書交還給我。仁清沒有和我說再見就走了,我忽然意識道也許他知道我倆不可能再見了。
那天,那梅送仁清走後回來並沒有追問我關於秘密的事情,我們四人和往常一樣上課,下課,吃飯,睡覺。每逢周末就各幹各的事,我在一次周未回家時又去找了朱婷她們,把仁清告訴我的事情和他留下的信物告訴了她和小清。小清聽了沉默了許久,她告訴我那位黑衣女子就是我的母親—花母。原來,所有的一切花母都已按排好了,小清讓我隻需等待,靈珠會找到那粒打開封印的丹丸。
我把仁清交給我的玉佩掛在了脖子上,媽媽曾問過我玉佩的事情,我推說是朱婷送的,媽媽後來也買了一塊玉佩讓我送給朱婷,她說這是禮尚往來。
這天是周六我沒有回家,從圖書館回來推開寢室門發現寢室裏非常熱鬧,一看原來是珍珍爸媽來看寶貝女兒了,隻見珍珍依偎在她媽媽懷裏娘倆親熱的拉著家常,珍珍爸爸笑嗬嗬的大聲嚷著吃她媽媽的醋。珍珍一見我趕忙迎過來對我說:“曉敏,我爸媽帶來了很多好吃的,你快來我們一起吃。”我這才看到珍珍的寫字台上堆滿了大包小包的東西。珍珍爸打開了一袋東西笑眯眯的遞給我:“對!對!對!來償償我們家鄉的特產!”“謝謝叔叔!”我邊說邊伸手去接,沒想到袋子滑落掉到了地上,我抬頭一看隻見珍珍爸爸盯著我胸前玉佩愣在那裏。“珍珍爸,你說你這麼大的人連袋子都拿不牢,讓孩子們看笑話了。”珍珍媽邊說邊把東西拾起來,珍珍在一旁朝他爸爸做鬼臉笑話他爸。“這位同學,你能把解下來給我看看嗎?”珍珍爸爸看著我小心翼翼的說。
難道他是張家人?但是珍珍不姓張呀?我心中滿是疑問,但是還是把玉佩解下來交給他。“怎麼了?”珍珍媽媽胡疑的看著我倆。“爸爸,曉敏該不會是我姐姐吧!”珍珍在一旁開著玩笑。“別胡說八道。你叫曉敏?我能不能給玉佩拍兩張照片,有些事我還不能確定。”珍珍爸爸對我說道。我點點頭,直覺告訴我他與玉佩肯定有關聯。
幾天後珍珍爸爸和一位老人找到了我,聽他介紹這位老人是他們的現任族長,那位老族長還帶來一隻老舊的公文包,那隻公文包就是我夢中見到的那隻,打開一看,公文包裏裝著兩本羊皮經書。“幸不辱命,老祖宗托負給我們的事情終於在我這代完成了!”老族長連聲說道。
在交談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當年張先生受德勒活佛托負帶著經書逃離寺院,沒想到還是走漏了風聲,一路受到追殺,後來他也陷在兵匪手中,幸虧他的一位姨太太偷了鑰匙幫他逃了出去。為了躲避兵匪追蹤他隱姓埋名逃到安慶的一個村莊,後來入贅當地一個世家,娶了這個世家獨生女,從這開始這個家族代代都是生兒子,直珍珍的出生才打破這個隻生兒子的記錄。而張先生在臨死前把秘密告訴了他的兒子,讓他務必保管經書直到找到帶信物的人,並把經書歸還他。而這已經珍珍家族近百年來的家傳秘密。
“是他嗎?”我拿出憑著我夢中記憶畫的張先生畫像交給老族長。老人顫抖的從口袋中摸出一張泛黃的老照片,果然照片中的男人就是我畫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