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請等等,我叫司徒墨。”
司徒墨再次把單蠻兒的路給攔著,嘴角的笑意也仍是一點都沒有消退著,嘴角似乎永遠都是帶著淺淺的笑意,不改著,但這個笑意,卻讓人感覺到到暖意,嘴角與眼神也分隔著,
“哦。”司徒墨嗎?是嗎?隻是,她卻是不認識著,而且也不想去認識著,
“姑娘。”
“公子,麻煩請把路給讓開,我家裏還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十幾口的,如果你不想世間再多幾什麼陰魂的話,就請司徒公子把路給讓開吧。”單蠻兒頭痛著,忍耐性已經用完了,臉上的表情也難看著,
怒氣似等待著一觸即發,
“呃?”司徒墨頓時愣住,一時之間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嘴角的笑意卻是更深了,聳聳望,似也不甚在意著,然後再慢慢地把路給讓開著,
“剛剛好像有撞到你是吧,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去找個大夫看一下頭,這銀子給你,看完大夫之後,有事沒事都不要找我。。”單蠻兒從懷裏把一綻銀子拿出來,迅速地放在司徒墨的懷裏去。
話完,而人也迅速地往著走著,在司徒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迅速地閃遠了,而一個拐彎,人就消失在小巷子中去,
“姑娘……”司徒墨回過神來,等他再想去找單蠻兒的時候,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掃到,無奈地搖搖頭,似不甚在意著,
隻是,他確實是挺奇怪著,她撞到自己胸前的東西,居然會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時,他從懷中拿出了一枚令牌,令牌自然是金的,她一頭撞過來,連他的胸部都覺得痛,而她會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痛的?
不遠處,單蠻兒摸著仍是發著疼的額頭,眼仍是冒著金星,懷疑著剛剛自己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了,而她也很記得,她一頭撞上去的時候,那個聲音就好像是撞到了什麼,真比石頭還硬的感覺。
胡亂地拐過一條街,她隻想離四王府遠一點就是了……
想起這些,她的心就痛。
“三王爺,前麵就是四王府,我們是否是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