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練習,顧斌一直都在一旁看著,好似定住了一般。眼神裏的柔情和愛意,已經完全把顧斌的魂魄震懾住,毫無招架之力。或許是因為從小習武的原因,又或許是因為淒淒天生是跳舞的材料,隻是學習了三日,淒淒已經學會了舞曲。淒淒說再學一日就可以跳給陸嫣看了。
淒淒學習了三日,顧斌這連續的三日都在書社,一日都沒有去公主府,這不禁讓公主有些鬱悶了,再加上凝香的攛掇,永寧心裏還是有些持吃醋,顧斌曾說,不會真的對青竹好的,可是已經三日了,他為何不回來了,而且一次都不回來露個麵,永寧心裏擔心,難道是青竹留住了顧斌,還是顧斌知道青竹孩子的什麼消息了?
永寧心裏不安,終究還是打算到書社一探究竟,這是為何。白淒淒還在學舞,顧斌看的很是沉迷,連永寧和凝香的到來,都沒察覺,而白淒淒卻是看見了。青竹和白淒淒都看向顧斌的身後,這個時候顧斌才轉過身,看見了永寧。而永寧剛到書社,看見白淒淒在學舞,她就立刻明白為何了,她早知道青竹沒這麼大的魅力,卻還是心理不踏實的來了。
“公主怎麼來了?”顧斌冷漠的看著永寧,他一直介意自己娶了永寧,還有和青竹有些關係,這在白淒淒麵前,顧斌一直介意她倆的出現,可是如今永寧不請自來了。
“駙馬這麼久不回去,公主掛念。”凝香立刻替永寧出頭說了這句。
“何時輪到你說話了?”顧斌冷冷的看著凝香。
凝香被永寧攔住,她直視顧斌的眼睛,對顧斌說:“駙馬不要生氣,我隻是擔心駙馬,所以才過來看看。”
“哦?我在書社有何擔心的?”顧斌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永寧被顧斌的話堵得說不出什麼來。
“好了,我在這兒很好,你先回去吧。”顧斌對永寧說。
“駙馬,你就在這個狐狸精這兒麼?”凝香很是不甘心的問著顧斌。
“你再多嘴,我讓你永遠不能說話。”顧斌沒有理會,隻是永寧還是不願走,她看了一眼白淒淒,繼續說:“白夫人是學舞嗎?”
“嗯。”白淒淒點點頭,這場戰爭不希望被燒到自己的身上。
“白夫人隻是跟青竹學舞,公主不必為難。”顧斌對永寧說。
“駙馬爺真護著那個狐狸精。”凝香嘀咕了一句,因為顧斌的警告,所以不敢多說。凝香把矛頭對準了青竹,但是永寧知道白淒淒才是真正的源頭,於是嘴角輕笑的看著白淒淒:“白夫人,怎麼想起來學舞了?”
“前幾日,在顧公子的宴席上,覺得秋菊姑娘舞蹈不錯,所以像青竹姐姐討教一下。”白淒淒說的很是冷淡。
“是嗎,這是要跳給心愛男子看的麼?”永寧有意的問了這個問題,刺激顧斌,她看著顧斌的臉色漸漸的不好起來。
顧斌的眼睛直直的瞅著永寧,而白淒淒也知道永寧一定是知道了顧斌對自己的心思。白淒淒頓時輕笑了起來,這讓顧斌和永寧都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