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耳朵裏,有一個微型的通訊器,不僅可以讓坐鎮本家的林瑤隨時了解到我的生命體征。
還能讓我和本家進行聯係,而且還具有著定位的功能。
這基本上相當於一個外掛,讓我的安全得到了最大的保證。
另外,在這所監獄裏的所有攝像頭全部都是家族的眼睛,可以全天候的掌握著實時的情況。
但這樣,我依然免不了緊張。
因為周圍的環境每時每刻都在給人們傳達著一種極其負麵的反饋。
讓呆在這裏的新人情不自禁的緊張。
說實話,獄舍很幹淨。看得出來,在之前經過了相當仔細且隱蔽的處理。
但從進去之後,我就一直處於不斷的來回踱步的狀態。
不大一會兒,一位獄警便走了過來,向我喊道:
“你,給我過來!”
“我?”
“廢話,你看看旁邊還有別人嗎?”
我一看左右也是,就我一個人,於是我異常忐忑的向獄警走了過去。
等我走到他的跟前,他把頭伸向了鐵欄邊,臉上迅速換上了一個恭敬的表情。
“爺,您甭緊張,這裏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你有什麼事和夫人說或者直接找我們都行。”
“……………………”
其實我真以為他要教訓我的。
不過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情還真的放鬆了不少,轉身走回去便坐在了床鋪上。
又等了一會兒,這間獄舍終於迎來了新的“住戶”。一共來了七個人,加上我正好八個,滿員。
由於有獄警跟著,每個人都沒有說話,等到安頓好了以後,獄警說了一堆例行公事的話,便走出了獄舍。
說實話,獄警的態度相當出乎我的意料。至少從表麵上看,沒有任何的淩人之勢。
正常情況下,所有住到同一間獄舍的犯人是互相不認識的,即使認識也要打亂。
因此等獄警走了以後,我們八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我則是一位一位的觀察,嚐試著判斷出誰是家族安排進來的“臥底”。
但看了四位以後,覺得越看越頭暈。要不就是麵無表情,要不就是低頭自語。
我真的是什麼都沒看出來。
誰是族人沒看出來,不過誰肯定不是倒是判斷了出來。
因為當我看到第五位的時候,對麵的那位英雄直接耿直的向我喊道:
“你特麼瞎看啥呢!”
要是族人的話,即使是演戲,也不會演到這個份上,因為畢竟回去會死的。
雖然對麵那位的話裏充滿了火藥味,不過我還是選擇了忍耐。
因為我覺得直接盯著人家看確實不太禮貌,而且通過對比雙方的體型。
我覺得一旦動起手來的話,我估計自己肯定被ko。
不過我的沉默與忍讓視乎並沒有讓對方消火,對方好像更生氣的樣子。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不見是吧。”他說出這話的同時,已經站起身向我走來。
看到這種情況,我不但沒有任何的慌張,反倒變得異常的冷靜。
和我以前麵對的種種生死瞬間相比較,這簡直就像是在過家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