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天演的過程中，我一直在旁邊全程觀看，給我的衝擊相當的大。
雖然我並沒有實體，但是我依然可以感受到那種天地初開的洪荒氣息。
那時候的人類極其的弱小，他們懼怕大自然，卻又不得不依靠著大自然。
在那一段極其艱難的歲月中，由於人類擁有著極其純淨的心靈和相當古樸的智慧。
各種神跡被一個一個的創造出來。
而天演，正是在當時產生的，嚴格的說，這並不是一種卜卦的方法，而更趨近於祭祀。
人們懷著一顆虔誠的心，通過一係列的儀式，預測下一年的運勢。
其結果的準確性自然是不用去懷疑的。
而我們現在是無法完全複製上古時代完整版的天演。
但是一個簡易版的天演也足夠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在結束之後，卦老隔著很遠向老頭子動了幾下嘴唇。
我肯定是不明白唇語的，而且老頭子在看到之後，也沒有什麼表情上的變化。
我完全判斷不出結果到底是什麼。
而晚上的時候，老頭子和大長老再次出現在了暗界之中。
老頭子直接向大長老說明了天演的結果。
沒想到竟然是失敗，而且是那種沒有一絲機會的失敗。
說完之後，老頭子便死死的盯著大長老，等待他的回答。
其實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天演告訴你失敗，那麼肯定就是失敗。
之前的經曆告訴我們，天演在判斷“是”與“否”上麵，沒有出現過任何的錯誤。
那麼一次必定失敗的任務當然已經沒有了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老頭子現在就是等大長老開口，然後就直接取消這次任務。
但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大長老依然要讓任務如期的執行。
同時直接拿出了一塊厚重的黑色令牌，這是我第二次看到黑色的林家令。
看到令牌如看到君莫敵本人，大長老拿出了最後的底牌。當然，也是分量最大的底牌，讓人沒法抗拒的底牌。
如果說上回拿出的佩刀隻是說明了君莫敵的態度，那麼這次的令牌就完全的表達了君莫敵的堅決了。
“為什麼。”老頭子異常苦澀的問出了這句話。
“在最終之前，我們已經沒有機會再能拿到更好的牌了，這是唯一的機會，所以必須要一搏，任何人都無法阻止這次的任務，你不行，我也不行。”
其實這句話裏麵已經帶上了威脅的意味，老頭子不可能聽不出來。
但是卻不能否認的是，大長老說的就是事實。
而既定的事實，即使是威脅，你也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