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頭子最後的一句話確實說中了我的心裏。
我覺得這些年他一點都沒有改變,依然是當年的那個冷酷無情的丈夫和父親。
他當年既然能逼死媽媽,今天做出這個決定難道還奇怪嗎?
我就是要去,如果我發生任何的意外能讓他感到愧疚的話,那將是我最大的快樂。
一瞬間,我對老頭子那麼多年來建立的一點點的信任一下崩塌了。
而且我感覺,這輩子,我再也不可能對他有那麼一點點的諒解之情了。
誰知到,世事無常,而這件事結束之後的發生的一切,讓我對老頭子的印象大為改觀。
我和大姐基本上都是處於暴怒的狀態,幾乎沒做任何的調整,直接驅車離開了本家。
回來的時候除了司機有四個人,走的時候卻隻剩下兩個人。
“操,所有人的命都比咱倆的值錢。”
我沒加思索,直接罵了出來,把開車的嚇得一哆嗦。
我讓他注意安全,放慢點速度,然後就和大姐躺下準備休息一會兒。
也不知道是之前睡過了還是老毛病,整個路程中就一直是出於清醒狀態。
倒是大姐很快就睡著了。
一路無話,到了營地,我叫醒了大姐,就開始準備了。
其實我和大姐什麼都沒帶也不全是因為賭氣。
就是開棺而已,營地裏隨便拽出來幾個都是好手。
而且都是具有N年經驗的好手。
物資和裝備也都很充足,而且之前的那個墓室已經確認了無數次了,沒什麼危險。
隻要不死人的話,陣法基本上對活人沒什麼影響。
紫紋靈眼沒讓去,但是我們還有地眼,天眼也在,尖刀也有。
其實從各個方麵看,配置都沒有問題。
也不用再向本家要什麼定西了。
實際情況就是太厲害的他不給,普通的我們也不需要。
因此大姐決定要立即開棺。
我也沒有意見,隻是我要求必須下墓參加開棺。
大姐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我的眼神時,卻搖了搖頭,止住了。
當我問大姐為什麼欲言又止,是不是被我堅定的眼神所打動的時候。
大姐卻說:“本來想勸勸你的,但看你那賤樣,我就不想勸你了,死了活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