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陵國太子妃、攝政王(1 / 2)

也就在我繼位的同一年,我按照祖製像前幾任陵國皇後一樣在成年及笄後,嫁與陵國現任儲君——拓跋珣,成為陵國的太子妃亦是陵國最尊貴的女子,因為皇上現今身體不好已經不理朝事,又一心求道把陵國交予太子監國,還有皇後早逝,所以太子妃就是陵國最尊貴的女子。其實我的姑母墨義帝的第一任皇後在墨義帝登基沒多久因為厭煩後宮爭鬥而自請出家了,當然因為我爹是當時白族的嫡長子,也因為姑姑一向淡泊名利,所以姑姑雖然也按照開國皇帝的遺訓嫁與墨義帝成為太子妃甚至是成為皇後,她也是以白族郡主身份嫁入皇室的。而現在的皇後是當時的皇貴妃,太子的生母。隻可惜體弱多病在太子八歲那年也就是他剛立為太子一年時病逝。她病逝後,後位就一直空著,而太子也沒有交給其他嬪妃撫養而是一直在皇上身邊,由皇上親自教導,而且人人都說這位太子是難得的天資聰穎、天眾奇才,也因此八歲被立為太子,十七歲輔政,二十歲監國形同登基。今天是我和那位素未蒙麵、那位世世代代就定下婚約的所謂的未婚夫、那位傳聞中天縱奇才的太子殿下大婚之日。太子大婚普天同慶、大赦天下,這場盛大的婚禮在很久之後都無法讓人將它遺忘,這場婚禮大到其他幾個國家也有所耳聞,還派遣使臣前來參禮祝賀且前來的大多是皇族。雖然我還沒有心上人,但其實,我一點兒都不想嫁給一個毫無感情基礎、素未蒙麵的陌生人。要不是聖旨上說,不嫁就會被誅九族的話,雖然那些人並不把當成家人,但我不能讓奶娘和妹妹,還有我那冷漠的爹爹以及那麼多人為我一個人送命。要不是因為那樣的話我想,我肯定會逃婚的。因為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我和姑姑一樣厭惡皇家爭鬥和權力,如果,我像妹妹一樣被父親如掌中寶一樣寵著無憂無慮衣食無憂的長大我也不會和其他旁支的嫡子爭繼承人的位子,甚至是上戰場打仗了。如果可以我也想像其他女孩兒一樣平淡、無憂無慮的了此一生。我的紅色車輦在所有子民的跪拜祝福下進了宮。我一襲大紅色嫁衣,黃色鳳冠蓋著霞帔,坐在喜床上等待著新郎的到來,或許是因為要嫁的不是心上人而是一個陌生人,我的心境出奇的平靜,我敢保證這一天是我短暫的一生中心情最平靜的一天。然而讓我沒想到的的是那人一進來連我的蓋頭都沒掀就背對著我冷冷道:“我要娶得人從來都不是你,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娶,父皇就會廢了、並殺了我,而如果我被廢那麼繼承皇位的就隻有我那個同父異母的、隻知道吃喝玩樂、碌碌無為又野心勃勃的弟弟來繼承。我不可能因為一樁婚姻而把儲君之位讓給這樣一個人,而且我已經有了心上人,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越聽越惱火站起身掀開蓋頭道:“彼此彼此。我是因為皇上的聖旨說,如果我不嫁就誅九族,不過我沒有心上人就是了。”他轉身看了我一會兒道:“那麼,我們日後人前夫妻,人後互不相幹,你休息吧,今晚我去書房睡,明天我讓人把西廂房收出來,我以後就睡到西廂房去。”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新房。我當時真的很生氣,自己本就不願嫁,我好歹也是陵國戰神,白王府的郡主,現任白王,卻被逼著嫁給一個陌生人且他也不願娶,還當麵被拒絕,讓我怎麼能不惱怒。自那之後,他再也沒有進過我的院子半步,然而,後來我發現他每月十五都會毒發,我聽那些在他宮裏的宮女說,他從小就中了毒,一直無法根除,因為怕引起朝堂恐慌所以他中毒的事隻有他身邊的幾個貼身侍從和皇上知道。從我嫁給他開始他每次毒發時都是我在照顧,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應盡的義務,除此之外,我一邊照顧他,一邊批奏折,因為我敢保證自己對他們家的江山不感興趣,但那些野心勃勃虎視當當的朝臣就不一定了,再說他中毒的事不能泄露,之前的折子都是皇上暫時處理幾天。我嫁給他之後就由我來處理,隻是沒有人知道,他的父皇也隻以為是他這幾次病發沒有以往那麼嚴重。雖說後宮不得幹政,但我除了是太子妃以外,我還是白王,我依舊可以上朝議政、帶兵打仗,所以也不犯忌諱。不過,曆任白王雖上朝、帶兵打仗,但從不曾批閱奏折,我是第一個,我想也會是最後一個。每到他毒發時,我都是幾天幾夜不睡的照顧他並處理奏折。且每次我都會被他咬傷,因為他痛到極致時都是要住我的手腕,每次都咬出血來,以至於留下疤痕,不過他從未沒有發現,因為他從來不在乎我。我也沒想讓他在乎,因為照顧他是身為妻子的義務,食君之祿為君分憂亦是身為臣子的義務,所以這一切都是應該的。如果我不是他的臣子、妻子的話,我根本不會管他。每次在他醒來之前我都會把折子放回原處,宛如沒有動過,並把他送到蘇側妃那裏,蘇側妃就是他喜歡的人,蘇雲兒——右丞相的嫡次女。而他每次都以為那些折子是他父皇批閱的,他們父子也從來沒有互相問過所以一直沒有人察覺,因為我模仿他的字跡,模仿的很像,所以那些大臣也一概以為是他的批示,也便更沒人問了。他每次好了之後都要找各種理由辱罵我一頓,什麼難聽就罵什麼,我敢保證這天下在沒有比他嘴更毒的了。好幾次我都給他出了很多戰略並自請出戰,他每次都會把兵力減到最少,故意刁難我,不過每次都沒有成功,我都平安的回來了,且每次的傷亡也比其他出征的將領少很多,其他人都是傷亡過半,而我,隻說這一次,我帶出去一萬人,重傷七百人,輕傷三百人,其餘九千人都幾乎毫發無傷的回來了。還有一次我明明在發高燒,他還讓我出征,以至於我在戰役中暈倒被俘。那些人對我用各種各樣的刑罰讓我招供,可是我都沒有招,他們到最後沒辦法,對我用了他們那裏最殘忍的酷刑——劍刑,先把劍插入人的體內,然後再用力將劍轉過來,將受刑人的經脈硬生生絞斷,痛苦至極,而且這對於一個會武功的人來說無疑是生不如死。我還整整受了六十六劍,幾乎經脈全斷。可是我還是不招,那些人隻有放我回去,我整整躺了六個月,差一點點就癱瘓了,不能再打仗,甚至是不能再像正常人一樣行動了。可是,他依舊隻有辱罵,和冷漠毫不關心我的傷勢。雖然沒什麼大礙,隻是多躺了幾個月,但是禦醫說,我的腳要是再受一次傷的話,我真的會癱瘓的。我在床上躺了六個月才開始下床走路,又過了四個月我才完全恢複。我嫁給他已經三年了。有一天,我被人下了一種能讓人迷失神誌**。我趁著自己還有意識時回到了我的住處。我迷迷糊糊中有個人摟住了我,那個人好像是拓跋珣,我的意識徹底陷入黑暗。等我再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身旁躺了一個陌生男子,而且拓跋珣和很多人都在看著,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壓下心底的不安問道:“怎麼回事???”拓跋珣冷冷的望著我,一旁的太傅冷冷道:“哼,太子妃,您自己做過什麼,自己不清楚,還要問別人麼???”我淡淡道:“我做了什麼???我什麼也沒做,醒來就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