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言(1 / 3)

一九九零年春,那會也正是我出生的日子,據我老爸張峰所說,在我剛從我媽的肚子裏出來的時候天空忽然間一道巨響,緊跟其後的是我的出場。原本那個時候接生婆還在擔憂著我媽難產搞不好會一屍兩命,可就這麼突然間的一個打雷就把我媽嚇得硬是把我給憋了出來。

三歲那年,我比其他同齡的小朋友們都懂事,而且學任何東西都比同齡人快,甚至領悟男人的真諦都提前了將近十幾年,因為那個時候還小,有一次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搓到了自己的老二,從而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七歲那年,以著我異於常人的智力以及理解能力,我橫掃鎮子裏所有的幼兒園,從而獲得過不少幼年兒童智力獎,那時候可把我爸媽樂著了,頓時間給我擺了一酒席,狠狠的慶祝了一番。

在我剛滿十歲生日的當年,我父親領著一個長相極其猥瑣但卻清風道骨的中年男人介紹給我認識,要求我拜其為師,從此跟他學習武藝。

這個武藝起初的時候,因為都要早起早睡以及吃苦耐勞,導致那個還不懂事的我有些不情願,甚至多次向這個所謂的師傅提出我不想學了的意見,可他娘的這個師傅居然不知怎麼知道我會摩擦自己的老二,還以其作為要挾來威脅我,對我嗬斥道:“如若你不學,那我便通告天下。”

當初因為還處於懵懂時期,所以就這麼他娘的被稀裏糊塗的蒙混了過去,從此忍著千辛萬苦所帶來的磨難以及每每習武之後渾身上下的痛楚過著日子,隨著時間的推磨也逐漸的適應。

至於這個所謂的師傅名字好像是叫啟天,胡啟天,年紀貌似是在三四十歲左右,在與其生活在一起習武的時候,他時常都是穿著一身白色的古代長袍,並且梳理著一頭蒼茫般的白色的長發,掩飾了他那猥瑣的五官從而顯露出清風道骨。

還有這些所謂的習武起初剛剛修習的時候都是紮馬步以及做一些鍛煉體魄的運動。那個時候我才十多歲,可想而知有多辛苦,有多難熬,可我父母依然沒有將我從這個胡啟天家中領回家,而是時常過來與胡啟天閑聊,並且還叮囑我必須努力修習武藝,熬過這五年。

如果那個時候不是胡啟天時不時給我使眼色以著那個秘密作為要挾,我還真他娘的死活不熬了,直接耍小孩氣脾氣硬是要跟我爸媽回家去。可這些都是空想,所以我依然沒有逃脫修煉武藝的命運,但我卻往往沒有想到,如若當初不修煉這些武藝,可想未來的路完全無法繼續進行。

在胡啟天家中足足修煉了一年增強體魄以及其他方麵的詭異武藝之後,我那僅是十一歲的身體卻比成年人的還要強壯,誇張一點說明的話那麼就是輕輕揮拳便能夠將密度極為高的石塊震碎,並且速度更是為嚇人,那個時候我頓時間認為沒有白學這些武藝,那個時候我第一個想法就是回家,上幼兒園向春花炫耀一番。

那個時候我唯一的女玩伴就是叫做春花,而且有時候閑著沒事做便是去調戲她,從而把關係搞得不能再好了。春花雖然名字有些大眾化,但長相可卻不是大眾化,而是看起來小巧玲瓏,在幼兒園算得上是幼兒園花了。

言歸正傳,在我的體魄以及其他方麵得以振幅之後,胡啟天便振振有詞的與我嘮叨了一番,話說要叫我一套足以轟動整個世間的功法,吹得一番風雲,牛逼哄哄的,如果當時我見過一些世麵的話,絕逼會毫不客氣的拆穿他所吹的牛逼並且肆無忌憚的挖苦他。但那個時候我他娘的才十一歲,誰tm懂這些,所以毫無疑問,依然照學了下去。

剛開始的時候胡啟天要求的光著身子背對著他,據說是要為我傳功,說的玄乎到不能玄乎去了,雖然話是這樣講,但在我脫光的身體背靠著胡啟天之後,便是無窮無盡的熱氣以及暖流在全身上下的血管裏麵流動,血肉裏麵蠕動,甚至從菊花裏麵爆發出來,那時候差點就把正在傳功給我的胡啟天給熏暈了。

自從那一次胡啟天揚言並且還真tm為我傳功了之後,我的身體也再一次產生了變化,那些縹緲的暖流也使我清楚的感受得到,就連那個令我困惑不已,所謂的丹田也使我察覺到了,就好像一個類似球體的形狀在我的腹部處,運轉著渾身上下的暖流,使我熱血沸騰。

而在胡啟天傳功給我並且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丹田以及暖流之後,他便給我作出了一番解釋,說明的暖流是什麼以及如何運用這些暖流。

這些在我的體內無阻礙的流動著的暖流據說是叫做靈氣,或者真氣。真氣並非所有人都能夠擁有並且利用起來,也並非所有人都無法擁有,任何人都能夠凝聚出真氣,但卻未必能夠運用起來,就連我這個十一歲就擁有了真氣以及靈活運用的即單純又tm聰明的少年都隻是對於這些真氣以及靈氣似懂非懂,隱隱約約的琢磨到一些門道,更別說那些還無法凝聚出真氣的普通人了。

十三歲那年,也就是在我能夠凝聚出真氣並且能夠靈活運用過去了兩年之後,胡啟天方才將那套早就給我說明了一番卻一直在賣關子,並且足足賣了兩年關子方才肯教於我的功法,焚天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