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焦豔豔聽完這稱呼,也瞬間尷尬了,自己到底是應不應呢?要是應了,豈不是要被張一田再占自己的便宜。
可不答應似乎也不行,高峰要是隻是剛剛隻是她和張一田演的一出戲,以後還不得再繼續糾纏自己?
一想到高峰,焦豔豔就渾身雞皮疙瘩掉落一地。
“師父,您先等一下,我們出去一下!”唐虎道,“我們肯定要弄一個場麵宏大的拜師會!”
這算是怎麼著?張一田一臉埋怨的看著焦豔豔,心想這次焦豔豔可是給自己出了一道難題。
唐虎兩兄弟趕忙跑了出去,他們要準備辦一場場麵宏大的拜師禮,準備工作自然是不可能少的。
看著兩人匆匆離去的背影,張一田頭都要大了,趕忙拉著焦豔豔回到了包房。
關上門,張一田一臉無奈的指責焦豔豔道:“姑奶奶呀,你這是幹什麼?我半天的功夫都沒學過,怎麼可能教人家呀?到時候我教什麼呀?”
焦豔豔一臉壞笑的說道:“得了吧,我這一段可是見識過了你得能耐,還沒學過半天的功夫,忽悠誰呢?”
焦豔豔隻看到張一田的驚人能力,卻不知道他這可是借助神農聖典才有這般能耐的。
擺平菜市場的混混,這又秒殺了兩個南洋拳手,說破大天焦豔豔也不會相信張一田什麼都沒學過。
張一田可不是什麼張揚的性格,可是每次他越是想低調處理事情,最後對方都搞得滿城風雨,他也實在是無奈了。
況且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說什麼都不會收這兩個南洋拳手做徒弟的。
張一田白了焦豔豔一眼,說道:“親愛的焦警官,您要是喜歡收徒弟,這兩個人我就送給你了,反正我才不要……”
說完,張一田就推門而出,趕忙下一樓結了賬,就離開了。
張一田下樓時,恰巧高峰也在下樓,張一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臉疼嗎?”
高峰有些畏懼的點了點頭,張一田接著道:“以後離她遠點,沒看人家多討厭你嘛?”
張一田轉身就離開了,高峰呆立在原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心裏想著: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記住了,我遲早要讓你們付出代價的!我可是高峰!
高峰現在對張一田和焦豔豔恨之入骨,憑他的身份,從小到大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欺負啊。
高峰的驕橫,其實與他的身份有很大的關係,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父母經營著一家貿易公司,在臨溪市都有著響當當的名頭。
他高峰從小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父母就他這一根獨苗,所以在家裏說話,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連他爸媽都沒有打過他,在臨溪市裏向來都是橫著走的,哪裏挨過這種打?
高峰恨得牙根都直癢癢,暗暗發狠道:“我要是不弄死你這個小癟三,我高峰以後還怎麼在這裏立足!”
高峰離開了酒樓,直奔臨溪市的一座高檔社區而去,他走進一棟高層,直奔頂樓而去。
敲了半天門,裏麵終於有人把門打開了。
開門的正是高宇,當初找茬張一田不成,反而憋了一肚子火,那個城管局長家的公子。
一開門,高宇就看到一臉浮腫的高峰,差點沒認出來,好半天才道:“高……高,高峰哥?”
高峰點了點頭,他嘴裏實在說不出一句完整話,隻能點頭了。
高宇趕緊讓他進屋,問道:“哥,你怎麼弄成這樣?我看……這是打……的吧,誰幹的?”
高峰歎了口氣,支支吾吾打說道:“偶要抱球,你給偶角一幫人!”
高宇看著一邊臉蛋像饅頭似的堂哥,不解的問:“抱什麼球?你都這樣了,不去醫院,來我這扯什麼淡?”
高峰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示意高宇給他找來紙筆,最後七扭八歪的寫了幾個字:給我挑幾個打手,我要弄人!
高宇悻悻的笑了笑,說道:“不就是找人嘛,這個簡單!你要打誰?告訴我!”
高峰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高宇道:“介裏,兩萬!”
高宇嘿嘿笑了笑,沒猶豫的就收了錢,他們雖說是堂兄弟,關係也不錯,可是這種事,向來都是明算賬的。
“你還沒說打誰呢?”高宇道,“你這臉也是那家夥打的吧?”
高峰思索了片刻,就想起了焦豔豔叫那個小子什麼了,在紙上寫出了三個字——張一田!
一看到這個名字,高宇先是愣了楞,他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自己前一陣可是因為這小子折了不少麵子,哪想到,竟然又是這小子,把自己堂哥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