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人生還有幾個五年呀!
不過,既然已經準備要把權利交出去,大理寺卿自然也不會隻是隨便口頭上說說,做做樣子。
“徐大人這也太謙虛了,老夫雖然與你相處的時日不多,但是也能看出大人的確是青年才俊,所以這件案子,還請你多幫著了。
對了,還有這個!”大理寺卿從懷裏拿出了一個令牌。
“這是…”徐子裴看到令牌的時候就愣住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大理寺卿這個老狐狸居然是真的生出了退隱之心。
“對,這就是大理寺的令牌,憑此令牌,可以調遣大理寺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這令牌也是陛下親賜的,所以,違令者,可處以極刑。”大理寺卿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大人,您就如此的放心我嗎?如果我拿著令牌幹對您不好的事情呢!”徐子裴開玩笑道。
“你不會的,至少現在不會,雖然你我都不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但是我們之間從來都不衝突。
而我,也不過是你順便撿的砝碼,既然還有價值,我自然是要做這個砝碼了。
而且,現在我們不是,以後這條繩子上,也隻剩徐大人一隻螞蚱了。
這樣,你還收嗎?”大理寺卿笑道。
“段大人,您就花就太嚴重了,子裴不過才入官場,有些事情,還不太清楚,所以對於您這些老前輩,自然隻有敬著的份了。
不過,這令牌,徐子裴自然是敢接的,就像您說的一樣,即使我們現在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但是我遲早都會上這根繩子的。
所以,現在計較那麼多幹什麼,畢竟有些事情,早做些,能有很多驚喜,不是嗎?”徐子裴笑的一臉的詭異。
“徐大人,你是我見過最會說話的年輕人。”大理寺卿淡定的說道。
“段大人謬讚了。”徐子裴雖然是謙虛的說話,但是他的表情卻一點謙虛的樣子都沒有。
將大理寺卿遞給自己的令牌揣在懷裏,徐子裴繼續道,“大人,這令牌既然在我的手上,那我第一個就是要把季安換掉,你這邊沒什麼問題吧!。”
“徐大人不在考慮一下嗎?季安畢竟也是大理寺的老人了。”大理寺卿還是挽留了一下。
“段大人,你的腦袋現在還在頭上,但是有季安在的話,十五日後,那可就不一定了。”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為什麼找到我,雖然我辦事不利,你會受到牽連。
但是刑部也隻是協助,並不會被動到根本,所以徐大人,我很奇怪,你為什麼對這個案子這麼積極。
而且,我也相信,徐大人,您一定是有破案的能力的,為什麼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呢!我的身上可沒有什麼可以圖的。”javascript:
“那是,你一個糟老頭子,卻是沒什麼東西值得我去圖的。”徐子裴不客氣的說道。
“徐大人這嘴上能積點口德嗎?”
“能,不過不對你!”徐子裴輕笑道。
“……”大理寺卿都不知道該怎麼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