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題的事情,你準備怎麼做?”徐子裴問道。
“自然是看著了!”楊世慶回道,順便夾了一塊排骨進自己的碗。
“最近你還是不要出去了,免得惹禍上身。”徐子裴提醒道。
“我知道。這樣的事情,當然能避多遠就多遠了。”楊世慶回道。
“對了,你的那些好友怎麼最近怎麼樣了?”徐子裴問道。
“就那樣吧!都規規矩矩的。”楊世慶不以為然的道。
“沒有什麼異常嗎?”徐子裴問道。
“文懷出過門,其他兩個人,連酒樓都沒有去。”對於這一點,楊世慶有些疑惑。
“看來,人家還是不想趟我們這條渾水呀!”徐子裴說道。
“看吧!本來就沒有指望他們,隻是順便做的事情罷了。”楊世慶對此也並沒有報多大的希望。
“可是,有些時候就是這差的毫厘,決定了成敗。”徐子裴看了一眼楊世慶道。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那毫厘,但是我能確定的是,就算他們是,那一定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何以見得?”
“你不是拉他們上船了嗎?”楊世慶看著徐子裴道。
“可是他們的心還是沒有上來呀!而且我們是硬拉人家上船的,要是他們反水,那我們可不是得不償失啦!”
“那這代價卻是太大了!”楊世慶歎息道。
“世事無常,我們還是做好萬全的準備吧!”徐子裴認真的對楊世慶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盡力。”楊世慶回道。
“嗯。”
“子裴兄,既然他們是不可控的,為什麼要將他們前牽扯進來呢?”楊世慶有些不明白。
“你我在京城的根基都太淺了,沒有勢力在背後支撐,沒有人會把你看在眼裏的。”徐子裴看著楊世慶的眼睛說道。
“可是他們也並不強呀?雖然能為我們所用,但是如果麻煩太多了,就不劃算了呀!”
“怎麼不劃算,這麻煩換他們的死心塌地,難道不好嗎?以後他們所遇到的排擠,就會讓他們對我們更加的死心塌地,麻煩在他們身上,大多也是靠他們自己解決,我們隻需要在他們需要幫忙的時候,伸一下手,就可以了,你說,這樣穩賺不賠的買賣,做嗎?”
“徐子裴,你可以改名字叫周扒皮了,真是把人從頭到尾都算計的一清二楚,畢竟如此,你還讓人家對你感恩戴德,我是在是佩服。”楊世慶故意說著反話,不過他最後一句佩服,卻是實實在在的。
“彼此,彼此,這人要不是世慶兄線針引線,我怎麼能算計的了呢!”
“你這是連我也算計進去了嗎?”楊世慶笑道。
“自家人,不說兩家話!”
“算計我的時候,就是一家人,徐子裴,也是好樣的。”
“謝謝誇獎。”徐子裴一點也不介意楊世慶不善的語氣,反而很樂意接受。
就這樣,三個人邊吃東西邊聊天,等結束的時候,已經是申時中了。
楊世慶看著天色,也知道時間不早了,所以結束了今日的家宴。
今日的家宴,楊雨薇雖然沒有跟自家五哥說多少的話,但是聽這自己的五哥和自己的男人說的那些雲裏霧裏的話,楊雨薇也覺得很開心。
吃了鍋子,徐子裴和楊雨薇才將楊世慶送出了門。
徐子裴怕路上出事,讓寒墨將人連帶這楊世慶的書童一起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