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威,你這個人真不行,我跟你說過的話你真敢對林浩講?喝酒不是借口,俗話說酒後吐真言,你怎麼能那樣做人?現在我隻能說你是個表裏不一的滑頭,你的本質不好,完全不是跟我一心的,屬於見誰跟誰說人話,背後就罵人的人。我算看出你了,算了我跟你嚷半天,再氣得住院還是我倒黴。”
蟲蟲發怒了半天,牢騷了半天,最後他還是靠自己的理智控製住了他的衝動,沒有把事件引向暴力衝突。
即便這樣,他對方威的指責也是傷到方威,他心理這個不爽。最後方威把怨氣又歸結到了我的身上。
緊跟著,方威又找到我,跟我對證這件事,說蟲蟲把他痛罵了一頓,為何要把他那天說得話告訴蟲蟲?
我聽了方威的話心理很不舒服,他這是什麼意思?明著要找茬。心想我就是說了,他能把我怎麼樣?
當時我沒有懼怕方威,回話道:“沒事的,跟蟲蟲說了又怎麼樣?他本身就缺德,我怎麼能不指責他?”
“不是那麼簡單,你說了他,關鍵是他找我的麻煩。你瞧瞧你這事弄的,最後把我架在你們兩之間裏外不是人。我早知道你嘴這樣不把門,不跟你說好了。真讓我後悔。”方威說完,直拍自己的腦袋瓜。
我剛才被他問愣了,有點蒙頭。細想了一下,我當時根本沒有提方威,也沒有說說方威告訴我了什麼。現在方威指責我,怎麼就是我的錯呢?我想到這裏馬上就理直氣壯起來。
“方威,你不要指責我,當時我質問蟲蟲時,可沒有提你的名字,我就是說從別人的嘴裏收聽到的,怎麼蟲蟲會找到你呢?你是怎麼跟他解釋的?是不是你承認自己對我說了什麼?如果那樣,這件事和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完全是你自己把自己暴露了。”
我這樣一解釋,方威顯得更加著急,雙手捂住臉都難過的要死似的。
過了一會兒,他才問你真的沒有跟蟲蟲提我?那他為何跟我說是你說的?難道他當時是在詐我?哎,我那時應該死活不承認好了,這事弄的把我也陷進去了。
“是的,他是在詐你,結果你沒有撐住氣,直接就把自己做錯的事都說給了蟲蟲。你說他以後還能對你好嗎?還能信任你嗎?你這樣做事太傷人心,知道嗎?”我又把方威教訓了一頓。
這家夥可能傷了自尊,蹲在地上竟然哭了起來,說自己太昏頭,太王八蛋,不是人。我看到他的樣子心裏都想笑,簡直是個跳梁小醜,最後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這起風波很特殊,就因為互相之間背後說壞話引起。其實都是些雞毛蒜皮小事,結果還鬧得挺嚴重,我們之間大傷和氣。
後來,蟲蟲和方威都認為自己被傷了自尊,最後都提出要搬走,說我對他們不信任無法再在一起住了。
我沒有意見,既然大家已經關係處得這樣僵硬,沒有必要給他倆說好話。那樣倒顯得我很下賤,離開他倆活不了似的。
細想一下,一個人住也好,更清靜一些,人多也是亂。現在我的思想每天都超負荷的思考問題,清靜對我來說未必是壞事。
不過也有弊病,一個人沒有人約束,雖然自由了,但更懶惰了。比如房間衛生明顯得就比和方威他們一起時差了很多。好多天都不擦桌麵,塵土一層,地麵也沒有擦過。做飯時噴灑出來的油膩黏粘在地麵上,走路都感覺粘腳底。
還有吃完的垃圾堆放在一起,好幾天扔一次。搞得屋子裏有異味,還繁殖了蟑螂。我看著這個家被我糟蹋的樣子,未免有點心酸,心血浪潮時,就搞一次大掃除。然後又慢慢開始肮髒起來。畢竟是一個人,沒有催促我去收拾房間,即使不洗澡都沒有人知道。
總之,這種清靜生活剛開始還不錯,覺得沒有他倆的吵鬧,很安寧。可是時間長了,我的毛病就犯了,突然開始想之前的女友楊敏了。而且越是在這種空曠中,越有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