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蟲蟲和辛璐個自講述他們做的暴風雨的噩夢,心理都想笑,這兩個人好敏感啊。這兩天我們是經曆了一場意想不到的暴風雨,但不至於這場雨對我們的影響這樣大吧,有點誇張的感覺。
“你倆思維都很敏感,遇到什麼事,晚上睡覺就能夢到什麼事,很神奇。我沒有你們那樣海闊天空的想像力,也親自感覺不到你們陷入驚濤駭浪的雨水中所經曆的風險和緊張的心理。但是我聽你倆講述也是蠻有趣的,這樣的夢我沒有做過,不過聽了你倆的敘述很有感覺,也就好像身臨其境一樣。”
方威好像不愛聽這樣的話題,說道:“大家講點正經的好嗎?一個破夢有什麼可講述的?講半天也是夢,也不是真,有意思嗎?”
我哈哈大笑,認為方威說話挺直,不過直的蠻有道理。接著,方威開始對我說:“現在距離回家隻有1個小時,你敢說這一個小時很安全嗎?”
“沒問題,都快到家了我說了算,絕對沒有問題。假如不幸發生了車禍,你們先走,我一個人留在這裏處理後事。”
我就不信這個邪,哪裏來的這麼多事?
汽車繼續飛奔,我腦子就開始胡思亂想。難道這次出來旅行真的受到女鬼楊敏的騷擾?她真的又出現了,一直在跟蹤著我們?
我知道鬼魂無處不在,女鬼楊敏隻要存在,她就有可能對我進行暗算。細一想,這種可能不是沒有,應該有。
回到家,一路上再沒有發生意外。我審視著方威和蟲蟲,看他倆是什麼樣的心情。這次旅行是我倡導去的,中間發生很多意外也是我沒有想到的。大家搞得很疲憊,對我有情緒,絕對是能理解的。
不過當我的眼神和方威對視時,他真的表現的很怒:“看什麼?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這次出去旅行本應該不去,結果在你的慫恿下我們去了,玩得一點都不開心。”
“好好,我的不對,向你兩賠禮好嗎?”我妥協道。
“靠,我們是陪著你和辛璐開心去了,結果成了陪你倆倒黴去了。”蟲蟲也趁機跟我發牢騷。
進了屋裏,大家把隨身帶著的皮箱往旁邊一撇,就倒在床上不動了。坐車顛簸也是累,心累。
四天後,蟲蟲這個家夥莫名其妙的病倒了。麵色憔悴,說話沒有底氣。我和方威都很驚訝,問他哪裏不舒服?
這家夥支支吾吾的說:“渾身無力,頭暈,惡心。”
我一看這個現狀,心想趕快住院吧,這家夥的病來得很突然,如果總在宿舍裏呆著,一旦把病情耽擱了就麻煩了。
然後我和方威商量,便把蟲蟲送到了醫院裏。順便通過電話告知了他的家長。
方威當時跟我撒氣,說蟲蟲病倒也跟我有關,就是因為前段時間旅行給他的身體造成了不舒服隱患,雖然一直沒有爆發出來,但不代表病情不存在。現在終於發病,這都是早晚要預料到的事情。
我很是不滿意,嫌棄方威這個家夥長了張破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旅行的事情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還跟這事有關,簡直是放狗屁!
我是不想跟他發火,但他總是觸碰我的底線,我就該發怒了。
當時我威脅他道:“你丫如果在這樣說話,誣陷我,小心老子揍你。”
方威不服,“你牛比大了,揍我試一試。”
我平時遇到的人多了,最討厭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方威今天就這個德性。我要是不對他施展武力,他肯定要嘚嘚不停,一張破嘴就能把我煩死。
因此,揍他是必然的。隻見我一把耗住他的頭發,把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然後另一隻手啪啪的扇他的胖臉。
小子當時就像個木偶,被我抽的腦袋來回的擺動,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
“草擬大爺的,還隨便找我的茬嗎?我是輕易不想搭理你,別總是逼我,你想幹什麼?不想跟我做朋友也無所謂,我不是沒有你地球就不轉。”我是真的發了火,平時哪裏跟他們這樣大嗓門吼過?這是第一次。就是因為這個家夥把我惹怒了。我總是容忍和寬容別人,有時做錯事也需要別人容忍我,寬容我。但是得不到別人的諒解,我也會有怨氣。一旦爆發力量也是驚人的。今天就是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