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哼”了一聲,“他那個德性能混得比我好?他頭都沒有長圓。現在他早就成了植物人,準備在輪椅上渡過一生。”
“呃,西門慶結局那麼慘?活該!這就是他作惡的下場,是大郎哥把他打殘疾的嗎?”憂傷問。
“還用我揍他嗎?他是因為又偷了別人的老婆讓人家老公發現後,帶一幫人揍殘的。”武大郎把故事真相往出一說,我和憂傷大吃一驚。
憂傷點著頭道:“殘疾了好啊,這種惡人身體正常了就要禍國殃民,不屬於什麼好人,我替你慶幸,歡呼一下。”
武大郎把他身上那些事都說了出來,他的秘密也算都暴露。我和憂傷也沒有了繼續想問的問題。
這時,憂傷書歸正傳,開始問他公司裏的事,說現在她們正在追查一位越獄的在逃犯,據說此人就藏匿在你的公司裏。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武大郎很驚愕,說:“不可能吧,我的公司對麵試工作管理的很嚴格,不會容納越獄犯罪分子的,你們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罪犯很狡猾的,現在已經改變了姓名與身份。我們來的目的就是想挨個查看一下這裏員工的長相,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憂傷解釋說。
“你們要找的人是什麼時候越獄的?有個時間範圍沒有?”武大郎問。
“大約6個月了。”憂傷說。
武大郎覺得這個簡單,也不是什麼難事。最近他們公司隻招了一回員工,大約招了20名員工。除了這次,6個月前沒有再招過員工。
因此隻把這20位員工都叫出來,讓她倆看一眼完事。隨之,他答應了她倆。
緊跟著,武大郎帶著她倆便去了車間。他讓憂傷和我在大廳內等著,他去叫員工出來。
也就5分鍾的時間,武大郎帶著20多位員工出現在大廳內。
我的眼睛特別靈性,當場一眼就看到雞脖子。然後兩步走到他的跟前,這家夥看到我很慌神,身體都嚇得哆嗦。
我嚴厲的對他說:“你就是越獄的雞脖子吧?還挺能偽裝,居然隱藏在這裏,哼!你就是藏在地獄十八層,我照樣能發現你,永遠跑不了的!。”
雞脖子當時一看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馬上跟孫子一樣給我說好話,讓我放過他這次。
我不可能同情他,也不會放他,恨他已經入了骨髓。
“你丫做得缺德事實在是無恥到了極點,我怎麼能放過你?當初在醫院裏,就在我的眼皮下把小護士殘忍殺死,你還算個好鬼嗎?現在又越獄而逃,你以為自己很聰明,換個馬甲別人再抓不到你?可能嗎?告訴你,這個世界自作聰明的人是不幸的。”
我痛罵他道,然後啪的扇了他一個大耳光。打得這小子雙眼冒金花,連連喊饒命。
武大郎站在那兒也是很吃驚,真沒有想到他的公司裏混進了殺人越獄犯,他氣得上去踹了雞脖子一腳,罵道:“你這個肮髒的渾蛋!怎麼就混到我的隊伍裏了?媽的,人家要是不來抓你,我不是被你坑了?你這塊兒爛肉想壞了一鍋湯嗎?趕快給老子滾出去,我這裏怎麼能容得下你這樣的髒人?”
我當時一把拎住他的肩膀,把他拎了起來,“走吧!這裏不是你的根據地,你的根據地在監獄,跟我回家。”
雞脖子聽了我的話後,馬上翻起眼看了我一眼,道:“林浩,我希望你給我點麵子,因為我是同母異父的哥哥,你不能把我推入火坑吧?”
“什麼?你是我的哥哥?放你媽屁!我們家就我一個孩子,怎麼能還有一個哥哥?你丫簡直是胡說八道。”
我聽了他跟我亂套血緣關係的話心理非常的憤怒。我哪裏能有這樣垃圾的哥哥?這個煞筆為了求得我同情,什麼花招都敢使出來?
當時我又狠狠的在肚子上給了他一拳,罵道:“別跟老子玩詭計,你就是把自己說成是我的親爹,我也不會同情你,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懂嗎?”
雞脖子卻噗通的給我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道:“你要是不性我的話,就打電話問你媽,是不是你還有個哥哥,她是不是一直隱瞞著你?”
雞脖子這幾句話有份量,我當時便開始懷疑了,心理咯噔的一下,驚得頭發都立了起來,難道是真的嗎?不行,我得給母親打電話,問詢她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