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體要問我什麼事情,這個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按說,我從沒有犯法,警察怎麼會找我?這件事挺讓人腦袋大。
不過這種事你不想引起重視都不能,因為警察找你,一定是你有了問題。要是覺得自己沒有事,一身清白,那也要對警察說明。要麼會被冤枉的。
本應該這個點我是要去攝製組的,結果改變了方向,去了東風派出所。
找我的民警姓肖,名叫肖學剛。屬於派出所管治安這塊兒的一位領導。
我當然見到警察很疑惑,自己犯了什麼法,為何突然找我?所以心理有問題想急著問。
可能肖警官從我的表情中也分析出我的心理,於是他開門見山,直接說:“我找你是因為一個叫牛奮的人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裏,我們通過他手機最近聯係的朋友找到了你,發現你跟他最近聯係的比較勤,就是想問一下,你知道關於牛奮的死因嗎?既然你們是朋友,他之前跟你透露過什麼沒有?”
“啊!牛奮死了?不會吧,他前幾天是找過我,說夢裏總是夢到我抓他的頭發。這才幾天的事,也就一個星期就死了?好倉促啊?是誰殺了他?”
我十分驚訝,膽汁都瞬間湧到嘴裏,心理開始自語道,然後表情呆滯的看著肖警官,半天沒有吐口。
肖警官對我吃驚的神態感到很意外,突然問:“你不知道牛奮死吧?他在死前跟你說過什麼沒有?他的人際關係麵有多廣,隻要是你知道的盡量都跟我們講出來,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好嗎?”
警方是想從我這裏得到點什麼線索,而我根本不知道牛奮的真正死因,即使知道了也不會說。因為是鬼殺了他,對警方講也沒有用,他們絕對相信科學,不會相信有鬼。
然後我解釋道:“牛奮是我的同學,不過我們接觸的很少,就是我的女友以前是跳樓自殺。最近有人對我說女友跳樓之前接過牛奮的電話,我就是想問他在我女友跳樓前對她說了什麼?就這麼點事我才找到他,跟他聊過幾次。平時我們性格不相投,是從不來往的。”我話說得很簡練。
“他的朋友圈你不太熟悉嗎?”肖警官又問。
“不熟悉,他都沒有加我微信。而且他上班公司裏的那些同事,我都不認識。所以他的死我都覺得很突然,不會是患突發性心髒病死的吧?”我分析道。
“我們法醫已經對他的身體進行檢查,他在死亡前確實患了奇怪的病,身體出現大量的濕疹,但這些濕疹僅僅是皮膚病而已,不至於要他的命。也就是說,他不是患病死亡,而是在死之前,脖子受到了外力,是被掐死的。不過殺死他的凶犯非常狡詐,他沒有留下任何手紋和DNA。”
肖警官把牛奮的死稍微對我介紹了一番,當時我聽到他說“濕疹”兩個字,心裏咯噔的一下,媽呀!牛奮怎麼也跟濕疹粘連一起?難道他也傳染上了這種怪病?是楊敏媽媽殺了他?
我是這樣想的,但沒有敢提楊敏媽媽,說是她殺了牛奮,也沒有講牛奮身上患濕疹的緣由。
現在警方不是懷疑我殺死牛奮,主要是想通過我試圖得到一些信息,對他們偵破案件起到一個好的作用。
警方當時接到報警後,迅速趕赴現場,發現牛奮的麵目全非,臉上不知道為何長滿了瘡,還流著黃色的液體,看上去十分惡心。同時舌頭是伸出外麵的,而且顏色很怪,黑黑的。這樣的現狀其實就是掐脖子導致。
開始警方以為他身上的濕疹跟案件有關,後來法醫鑒定後,濕疹與牛奮的死無關。他真正的死因就是被人掐喉致死。而凶犯沒有留下任何作案痕跡。
另外,牛奮死的時候是穿一件嶄新的西裝,他可能是要參加什麼活動,但沒有來得及走出家門就被惡人殺死。
其實,我對牛奮的死挺惋惜的,覺得楊敏媽媽不該殺他。他是有錯誤,在楊敏跳樓前不該威脅她。但她的死也不能完全說是牛奮的電話逼的。這個要多方麵的分析原因。
這次通過牛奮的死,我感觸到了楊敏媽媽的陰毒,她甚至比楊敏還下手黑。楊敏折騰半天,她沒有弄出過一條人命。也就是說,能詐唬,但沒有實質性行動。
可是楊敏媽媽就不同,她加群也沒有超過2個月,就這樣快的時間她已經背上人命了,可見她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