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血短時間內不會凝固的丹藥。”水離說道。
“有什麼副作用嗎?”王隼不放心的問道。
水離如實說道:“有,如果用的不得當,會一直流血,直到全身的血都流完。”
“既然要渡血,肯定會有傷口,那要怎麼止血?”王隼問。
“如果傷口不小手指的寬度,可以強行堵住,直到藥效過去。”水離道。
兩人說話間,王臣已經躺了下去,吞下了丹藥,他的視線和意識開始漸漸模糊。
“他怎麼了?”王臣聽見王隼問道。
接著他有聽見水離說道:“隻是半昏迷,這樣對於他來說也是最能放鬆的。”
王臣感覺到水離湊近了自己,他能問道水離身上的清香,他聽見水離問他:“你聽得見我說話嗎,聽得見就眨一下眼睛。”
王臣眨了一下眼睛,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割破,兩個人在那裏忙碌,失血的感覺讓他意識逐漸消退,最後自己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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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已經天黑了,但是帝都的夜晚從來不會寂寞,外麵燈火通明,花燈璀璨,亮如白晝。
一個個漂亮的女子從王臣麵前走過,暗香朦朧,她們頭上的步搖搖晃,閃爍著珠寶的光芒身上的絲帛隨風飄蕩。
璀璨煙花不斷在天空盛放,街上可以看到不少穿著族袍的人走過。
如今是各大家族還有皇室五年一次的祭祖,極為隆重,一條條規矩壓的王臣鬆不過氣,好不容易有了空就跑出來找樂子了。
還好他沒有加袍,不然他的事情肯定更多。
但他也不知道哪裏去,青樓什麼的這檔子時間也關門了,一個人也不想去酒樓,王臣就這樣漫無目的走著。
突然間他看大一個人,穿著王家的族袍一個人走著,隻是他的麵目模糊,他的族袍和王臣不一樣,上麵繡著精細的三足金烏,三足金烏是王家的圖騰,而且那人的金烏是用金線繡的,在族中的地位不會低。
隻見那人緊皺眉頭,腳步匆匆,仿佛有什麼急事,王臣好奇的跟上去了。
差不多跟到了一個巷子裏,王臣聽見兩個人吵架:“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再來找我了!有沒有聽到!”
“要不是出事了,我怎麼會來找你。”另一人大喊道。
“到底出了什麼事?”
“關於王景的,他死前抓掉了我玉佩,如果被王赫他們看到,肯定能猜到是我幹的,要是我被逮到了,可別怪我客氣!”
“誰!”
下一秒,王臣被他們發現了,王臣想看清他們的臉,但麵目模糊的看不清。
“他是王赫的幼子,你怎麼把他引過來了?”另一個人也穿著王家的族袍,但卻隻是印花,看起來地位並不高。
“怪我太急,居然不知道被人跟著,我來處理,你想辦法去把你玉佩偷出來,不惜一切代價!”
“你不會想殺了他把,王赫不會放過你的!”
“那又能怎麼辦!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你放心,不過就是十六七歲的孩子。”
王臣感覺雙腳發軟,頭“嗡”的一下發麻,他能感覺到,麵前這個人士真的要殺他,他奪命飛奔。
但是下一秒,一掌如同莽牛衝撞,背後是勁風呼嘯,直轟他的星核,危機關頭,他點燃身上的救命符。
王臣仿佛能聽到自己星核碎裂的聲音,他被轟出十多米,滾落一荷花池中,水淹沒他的頭頂,他透過湖水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個人衣服上的三足金烏,但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