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吃裏扒外的小人!”
“說,老大在哪?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快說!不然定讓你生不如死!”
明明隻有四個人,但張羽卻感覺自己淹沒無數罵聲之中,他沒有解釋。
任何解釋都蒼白無力,都那麼欲蓋彌彰,都那麼越描越黑。
這時尉亙卻將張羽護在身後神色凜然道:“你們誰敢動他!”
“好你個張羽,這事情不會這樣結束的,我們所有人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一個男子說著吹響了一個笛子,笛聲雖然難聽卻不斷的向遠方傳去。
張羽看著自己手裏尉亙的佩劍,又看著尉亙的後背。
長劍出鞘,張羽拔劍向尉亙的後背刺去。
雖然尉亙並沒有躲,但是劍在刺到他的那一刻突然一斜。
長劍沒入尉亙後背,鮮血冒了出來。
但是張羽知道這根本不算什麼,他沒有傷到尉亙要害,這種傷,隨便調理一下就可以痊愈。
“哼,到現在還在演戲,你以為我們還會相信你?”
“演戲也不演的真實一點,有本事捅心髒啊!”
尉亙回過頭,痛心疾首的說:“枉我如此相信你,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好,你的事我不會再管!”
說完,尉亙從張羽手中抽出自己的佩劍,消失在眾人麵前。
“你還真是人嫌狗憎啊。”
“你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活該。”
“要是讓老大知道你是這樣的叛徒小人,該有多傷心啊。”
這就是自己一直一心一意著想的那個傭兵團?
就是這幫貨色?
張羽沉下臉,他抽出自己的佩劍一劍砍出,其中一人直接被砍成兩半,上下身分離,噴濺的鮮血濺到他臉上。
張羽在這個傭兵團中排名第三,其中的第一第二就是顧炎和馮鬼,如今兩人都不在。
在這傭兵團中,沒人可以攔住他。
隱匿在一旁的尉亙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所謂兵不刃血,不過如此。
張羽四劍將在場的四人全部斬殺。
“大膽狗賊!”張羽的右側出現了五人。
他們看著張羽手裏還在滴血的刀,以及地上已經從人變成肉的屍體。
他們憤怒。
“我真是瞎了狗眼,沒有早早的認出你的模樣。”一人痛心疾首的悔恨道。
馬上又是幾撥人到來,顧炎傭兵團的人幾乎全部到場了,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責張羽。
而張羽神情冷漠。
另一邊大樹上。
王臣輕聲的對顧炎說:“你再不出麵,你的傭兵團估計要團滅了。”
顧炎看著下麵,神色痛苦。
他敢斷定尉亙還在附近沒有離開,就他如今這樣,出麵之後絕對成為尉亙的人質。
但是讓他眼睜睜看著傾注他二十年心血的傭兵團如此瓦解,如何讓他能承受?
況且林夜皓是不會讓他下去的,因為那樣他要麵對兩方勢力。
王臣摸了摸自己腦門上的符咒,覺得礙事,但是又不能揭掉。
如今他們所有人腦門上都貼著一張符。
這符咒是水離臨時畫的,時效極短,隻有一柱香的時間。
這符咒的作用是讓你和周圍的氣息同化,隱藏一棵樹的最好辦法就是將他藏在樹林之中。
“說夠了嗎?”張羽神情冷漠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