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蛙蟲的聲音在黑夜中鳴叫,外麵月黑風高。
王臣從床上坐起來,走到王柏一床邊,王柏一沒有睡覺,在那裏打坐。
“我現在要出去搞事情,你跟不跟我出去?”王臣問他。
王柏一睜開眼問他:“你又要幹啥?”
“不是什麼好事情就對了,去不去?”王臣問。
“自己去吧,我才不想當從犯呢。”王柏一閉上眼睛繼續打坐,運轉靈力。
王臣走到窗戶口,打開窗戶,輕飄飄的跳了下去,樓下空無一人。
王臣輕悄悄的走著,今夜的月色很暗,不過王臣已經是星師了,黑夜對他來說和白天沒有區別。
沒多久王臣就來到了修煉塔那裏,他從空間玉佩中拿出一桶漆,用這漆刷的牆,顏色千年不褪。
因為這漆刷的東西,顏色滲透進去,融為一體了,怎麼可能擦的掉。
而王臣為什麼有這種東西,因為他以前拿它幹過好事,然後就收著了。
王臣拿出白漆往塔上塗,但是根本塗不住,很快就會往下滑,王臣試了好幾次,每次都會滑下來。
王臣沒辦法,然後思考了一下,拿出紅色的漆,在塔入口的地上用左手草草寫了幾個字:老生與王八不得入內。
因為以前幹這種壞事不想被人抓住,所以他就學著用左手寫字,雖然這字潦草了一點,但和他本人的字跡還是相去甚遠。
弄好之後王臣就收好東西,回到了寢室。
第二天中午,王臣還在寢室裏,一群老生就堵在寢室樓下,幾個老生拿著筆和紙上樓,讓的寫字。
輪到王臣的時候,王臣接過筆問他:“寫什麼?”
“寫:王八不得入內。”那人說。
王臣照他說的寫了,幾筆下來,幾個飄逸俊秀的寫在紙上,那個老生看了眼,就換的下一寢室繼續讓的寫字。
“沒想到你字寫的還不錯,”王柏一等那老生走了之後說,“不過修煉塔那裏的是你幹的吧。”
“我這是在幫助新生,他們如今被老生欺壓,但是並沒有太重的反抗意識,就這樣僵持著,我是要打破這種僵持的局麵。”王臣厚顏無恥的講著。
王柏一說: “你隻是好玩吧。”
王臣笑笑不說話。
那幾個老生把所有寫過字的紙交給一個帶頭的,巧了,那人就是林夜皓那天打敗的杜丞。
杜丞看了一眼紙,找出了一張寫的最醜,大聲的問道:“這是誰的?”
“我的!”一個聲音鏗鏘有力,一點也不畏懼。
“你給我出來!”杜丞冷聲的命令道。
“憑什麼?”那個聲音再次傳出,王臣聽起來,應該是在樓上,他站在欄杆那裏也看不到。
“這人應該就是我昨天和你說的伽華陌,”周遠庭也在欄杆那裏,他說完又想起了什麼問道,“那修煉塔那裏的字是不是你寫的?”
“字,什麼字?”王臣裝糊塗問道,後麵的王柏一看他這樣也沒有拆穿他。
周遠庭靠近王臣小聲的說道:“昨晚有人在修煉塔前麵的地上寫:老生與王八不得入內。是不是你幹的?”
而杜丞說了和周遠庭一樣的話。
“要是我幹的,覺得我還會平安無事的站在這裏嗎?原來他們讓的寫字就是為了這個。”王臣聳聳肩說。
“證據呢?”樓上那人問道。
杜丞舉起那張紙說:“這字和地上的字跡一樣,還說不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