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像帝都那麼繁華,荒蕪的很,街上的隻有稀少的行人,還大多穿著鬥篷,隱藏了自己身份。
那些路人更加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淡漠,就連王臣想吃飯,找到了一座酒樓,裏麵也沒有夥計迎接他。
“人呢?”王臣高聲喊了一聲,終於有一個夥計出來了,麵無表情的的說:“先買單。”
王柏一付了錢之後和王臣一起上了二樓,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著,菜還沒有上來,王臣撐著腮幫百無聊賴的看著樓下過往的行人。
有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走過,看起來很年輕,神情冷淡,眉宇之間有一抹英氣。
如果沒有服用那種駐顏藥的話應該也不比王臣大多少,或者有可能和王臣年齡相當,看他走路,估計是受了不輕的傷。
那個黑衣青年身後跟著一個絕代風華的女子,那女子的的容貌把王臣看直眼了,他原以為女子能漂亮成他姐姐的樣子已經是一種境界了。
但是樓下的那個女子身穿淡藍色長袍,勾勒這妙曼身姿,一頭烏黑秀發被簪子很簡單的盤起來,盈盈秋水的眼眸說不盡的溫柔,右眼的下方有一粒淚痣,全身上下散發著端莊溫婉的氣質,有著傾城之姿。
原來那種一見誤終身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一人禦劍飛行來到了黑衣男子的上空,一柄飛劍破空刺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閃身躲了過去,他抽出佩劍抬頭望著上方的人。
“你現在什麼修為?”王臣問王柏一。
王柏一如實回答:“七星星士。”
“我記得你是用弓的。”王臣說。
王柏一點點頭,他的武器確實是弓,原本他和其他人一樣是習劍的,但是某次射箭發現他更適合弓箭,於是就改練弓箭了。
說話間禦劍飛行的那人跳了下來,和白衣青年展開一場戰爭,而王臣對王柏一說:“過會我把那人擊飛,你幫我射他怎樣,對了你弓箭帶了嗎?”
“帶了,在戒指裏。”出門怎麼可能不帶武器呢。
王臣聽到這話,雙腳一蹬,直接從窗戶跳下去,抽出佩劍向那人刺去。
那人擋住了王臣的那一擊,看著王臣冷聲道:“你是誰?別多管閑事。”
“我是你爸爸。”王臣握著輕虹笑著,仿佛不把人看在眼裏。
而原本那個黑衣青年應付的很費力,現在多了一個人就輕鬆多了,幾個回合下來王臣終於找到機會,一劍把那人挑飛,然後一隻冰箭從上方射過來,正中要害。
“你等著。”那人捏了一個法寶,憑空消失了,王臣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了,空間傳送的法寶,捏碎之後會傳送到指定地點,很好用,缺點是這東西隻能用一次,而且還貴。
而那個藍衣女子走過來道謝道:“謝謝,差點就逃不出去了。”
王臣終於可以麵對麵的看著這個絕世美人,不過也是近距離才發現她身上沒有任何靈力,難道不是修行之人,不是修行之人也敢跟著這麼一個危險人物瞎晃?不要命了?
“要不上去喝酒?”王臣問,他之所以救人,除了因為這名女子,還是感覺這人有可能是主角。
而那黑衣男子卻掃了王臣一眼問:“為什麼救我?”
王臣笑著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那個男子的眼中充滿了不信任,但還是跟著王臣上樓來到他的那個酒桌,等三人入座王柏一輕聲的問王臣:“他們是誰?”
“不認識。”王臣如實說道。
“不認識你還救?”王柏一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