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si漢子喝烈酒,uosi姑娘美麗迷人,都是舉世聞名。這次赴uosi報仇雪恨,丁超跟uosi漢子和姑娘們打過一次交道後,才真正了解了他們,用丁超的話講,那裏的男人和女人別提多可愛啦!其實,丁超並沒有馬上離開MSK。丁超是個離不開女人的男人。他來MSK半個多月以來,一直在忍隱著,如今事情辦完,到了異G他鄉一回,又是如此地盛產美女,他當然不能白來一回。從鄔良豪和裴心心的那間小屋出來,手上有了錢,此後他天天都往那個叫娜婭的姑娘身上摔錢。一晚上40美元,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但他從來沒眨過眼。當時,在uosi最好的飯店吃一頓,全套,正宗的uosi大餐加酒水,兩三個人也不過消費15~20美元。想想吧,每晚砸在一個姑娘身上的錢是否夠味。丁超與他從家鄉離開時跟另幾個把兄弟早就有言在先,他出G既不為錢,也不為玩,就是想殺了背叛他的把兄弟鄔良豪和老婆裴心心。而現在,鄔良豪、裴心心和那個小強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再關心,估計不死也好不了。“嗷!嗷!嗷--!!”那晚上身後留下的聲聲哀號至今仍然清晰地留在他的腦子裏,但是,他早已忘記了。丁超如今就是想開開洋葷,嚐嚐洋女人的滋味。在這個偉大而神秘的G度裏,除了盛產飛機、大炮、原子彈、航天器之外,還盛產美女,叫個男人都不會放過,何況丁超?特警,恍惚中早已是他前世的職業了,眼下,他除了流、氓,還是流、氓。“你真美。”那天晚上十二點鍾,丁超見到那個漂亮美麗的迷人說的的頭一句話。那美妞微微一笑,說聲“謝謝你,”丁超隨後問了名字,哦,名字也不錯,叫娜婭,“先生,你就叫我娜婭好了,見到你很高興。”“高興?”他凝望著她的眼睛,“開心?”“是的,很開心……”她白晰的皮膚,絲一般的頭發、柔弱的肩膀和優美的手臂,丁超上下打量一遍,目光最後停留在他的雙峰之上,由衷地讚歎道。“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一個女人……真好看!美麗的東西!”“美?”娜婭象這個世界上所有不同皮膚語言的姑娘一樣,麵對讚歎,她快樂,自豪,但也不以為奇。因為她的確美得驚人,不管丁超是否讚歎,都是無法改變的,美就在那裏,就在麵前,就在床上。曾經有人說,在uosi,要是別的事可不敢打包票,就是找女人是件容易的事兒,你隻要肯花錢,一天換一個都沒問題。聽了這句話,丁超嘴都樂歪了。現在,處理完了鄔良豪和裴心心之後,心情舒暢,開始徹底放鬆下來,由不得整個身心交瘁,都想在女人身上得到一些補償或發泄。而當他親身看到、感受到這個世界上的女人真象朋友們曾經介紹過的那樣時,有點兒激動不安。當特警時,丁超也曾一本正經地隨著大部隊包抄抓捕處理過那些所謂的“小姐”和嫖、客。也曾對個別美女動過心思,但是,那時候怎麼著他也是代表著正義,不敢輕易冒犯頭頂上的那個國徽。現在,丁超還管得了那些嗎?去他媽的,回想起來,那時自己真是個傻逼!以前在uosi做生意的朋友真的沒騙他,一到MSK,他就發現,金發碧眼的洋女人象蒼蠅似的專往honguo男人身上盯,甩都甩不掉。不過,丁超在自己的事情沒辦之前絕不動她們,再好也忍著。現在,我靠,TMD,還裝什麼啊?這位從前警察、立功受獎無數的人直接墮落到監獄然後又墜入花匠行列的漢子,如魚得水,處理好那些不義之財後,放下行李,頭一件事就是找女人。其實,不用他找,老板已經在張羅了。他新換了一家賓館,老板一個電話,便為他安排了一個叫娜婭的姑娘。剩下的,就是輪到丁超如何行使主權、看他的本事和如何即興發揮了。“可惜,我不再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了。”娜婭沉吟了一會兒,坐在丁超麵前的沙發上好象在搜尋詞句,半天,看見丁超並沒有馬上動手動腳的意思,黯然神傷,“你不知道賣笑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賣笑意味著你永遠失去了享受美的權力。”丁超覺得很掃興。他點燃一支煙,看她一眼,仿佛在聽一個憂傷的故事,慢慢抽著。我靠。本人是來放鬆一下,叫你來嫖的,奶奶滴你懂不懂honguo野獸的心情和生意啊?你一上來就跟我叨嘮這些,還想不想賺錢啊?TNND。以前,在自己的G家自己的家鄉丁超從來沒有嫖過,一是沒有機會,自己畢竟是個特警,辦人家的,還有紀律和警察條例管著。即使是走出監獄大門之後那些日子,他也克製著,一心一意忙活著出G前的準備工作。目的,當然是以死敵鄔良豪和裴心心的死期為終止。他在火車上熬了六天六夜,來到異國他鄉,直到辦完事,解了恨,現在他目的更加明確,是為了找女人尋歡作樂的,可不是來聽女人訴苦的。此時,丁超一臉的不高興,暗暗埋怨那個言語不通黑熊一樣的uosi大胖子老板拿他開涮。我靠,有這麼做皮肉生意的嘛?老子從來沒有嫖過,頭一回嫖就安排這麼一個頂級中看不中用的母的?“還有沒有王法啊?”娜婭顯然覺察到了丁超的不快,uosi女人不傻,精得很,又很敬業,頓時笑臉相迎,施展出百般的嫵媚與柔術。“你不高興了?”她嫵媚地湊過來,微笑服務,輕輕的挑逗,撫摸丁超的一張大臉,那張臉,可以擰出水來,丁超這才漸漸興奮起來。“沒有,高興!”他搖頭晃腦道。不料,更掃興的事情還在後麵。娜婭來了例假,血乎乎的好嚇人。雖然許多年後honguo有個留美的博士方舟子科普說女人例假期間也是可以辦事的,但是那時候丁超不知道,他頭腦清醒,心裏隻是記住了老祖宗留下的一些類似警告,知道女人來例假是不能幹的,惡心、埋汰,也容易給女人造成直接一輩子的“經濟”損失。“草,算了……你走吧,提上褲子,離開這裏。”丁超直接起身,丟下幾張票子。一點心情也沒有了。“沒關係。”不過,娜婭笑得很迷人。不提褲子,不走人,她慫恿他,沒事,幹吧。真的沒事?涅,涅,涅--丁超搖頭。涅!不,那還算是個人嗎?是男人麼?“不行,你會傷了身子的。”是的,依照丁超早已形成且根深蒂固的世界觀來看,他寧可再忍耐下去,也絕不會花錢了就以為可以主宰一切,象個畜牲一樣不管不顧地胡亂做事,包括自己身邊的女人。不,沒那麼惡心。即使是當流氓,也有三六九等,也要當個有義氣敢擔當的流氓。“沒事,哪個男人都不管的。”看來娜婭同誌遠遠高於丁超的職業道德和培訓,她或許早就明白或懂得了方舟子傳播的科學理論。她似乎反而感到有些過意不去,丁超還是不明白,忽然覺得男人挺王八蛋的,隻顧自己,不管別人。“不,”他搖頭,點上煙的工夫,興致勃勃的心情已經所剩無幾,搖頭--“涅,這麼幹,太缺德。”“那怎麼辦?”娜婭惶惑了,自己沒照顧好客人,老板會扣嫖、資的,弄不好,客人一投訴,還要炒魷魚。家裏人怎麼辦?“唉,沒辦法,忍著,你要不想走,咱們就坐著……說話吧。”丁超感歎自己運氣不好,但是嘴上絕不表示出來。是的,此時此刻在丁超的心裏,那可真是感覺倒黴透頂,鬱悶之極了。你說好端端的一個大美女,擺在眼前了,到了床上了,摟在懷裏了,澡也洗刷刷了……一切都萬事俱備隻差點兒東風了,怎麼到了自己的頭上,偏偏就TM這麼寸呢?雖說自己現在也不是TM什麼好人,可是畢竟自己花了錢,就是明確了來買樂的,這樂子買不成,心裏如何能痛快得了?雲霧濃聚,到了這個份上不好好地下一場透雨,怎麼能開心呢?但也正是這一點,讓丁超感覺窩囊的同時也收獲了這位極佳美女的愛意,哪怕那是短暫的一絲絲的愛意。畢竟,丁超招、嫖做的不是一錘子買賣,他是決意要在MSK長期混下去的。所以,嘿嘿,愛河,所謂愛河有時候不是什麼人想墜入就能墜入,想怎麼著就能怎麼著的,活該丁超有豔福。好事從來都是給那些沒有任何準備好的男人的。在丁超的腦袋瓜子上,似乎隱隱約約坐著一個小愛神,它此時無聲勝有聲,已經是被某種原因所喚醒,他和她由此靈魂已然一下子墜入了真正的愛河,雖然那天晚上十二點鍾沒有成其好事,但卻正應了一句話:好事多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