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邊丁超在MSK火車站前的一家極其普通的小旅館裏多日不出門,而細心研究如何尋找鄔良豪和裴心心的行動計劃,而那邊,在MSK這個國際大都市的異國他鄉的某個豪華小區的一幢樓裏,此時卻完全是另外一幅樣子。而這裏,卻正是丁超所要一心一意尋找追蹤的那兩個人,沒錯,正是鄔良豪和裴心心!雖然他們害怕丁超直接MSK來,找他們二人算賬,也絕對知道丁超的殺人本事和實力,但同時他們心裏也或多或少抱有一些僥幸,畢竟,在他們第二次回去之後,去看守所探望丁超時,丁超的判決書剛剛下來,雖然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鉭也開心啊!嗬嗬,判決書傳到他們手上,其他沒看,隻特別注意到了這麼三個字:十五年!或許就是這兩個稀鬆平常的三個字,讓他們的心情和壓抑心理立馬獲得了某種不可言說的解脫與釋放。因為,隻要丁超一時半會出不來,他們才能放心大膽地在MSK好好盡情地享受魚水之歡了……“其實……”回到MSK,說起丁超,裴心心情感裏並不十分愉快,而是令人憂傷,“我這麼幹,仔細想想也覺得有點對不起我老公,真的,你說呢?”“你後悔了?”“沒有,我隻是覺得,算了,跟你也說不明白,我心裏其實現在特別亂,特別特別亂!”裴心心知道鄔良豪並不真的理解自己,更不明白女人心天上雲的道理,隻知道兒戲般地猛勁兒幹、幹幹幹……幹!可她自己卻不是這樣,至少吧,完事之後心裏常常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與不安!畢竟,丁超是個真男人,他身上的毛病不少,比如打人、罵人、硬、遇事一般絕不認輸和服軟等等,但他身上男人的優點更是明顯和叫女人喜歡啊?否則,她怎麼會那麼不管天地地愛上他,即使是後來發生了一些矛盾也主動向他示好並最終決定嫁給他呢?不過所有這些,鄔良豪心裏有一些他是明白和知道的,隻是到了現在,他們兩個人偷偷摸摸在MSK生活在一起了,他不願她再提起丁超而已。男人麼,都他媽的是自私的,尤其是在女人身上。也就是這個夜晚,即丁超到達MSK的當天晚上,剛剛歡悅過後,倒把鄔良豪累得夠嗆,咯吱呼味了半天,翻身下馬躺在那裏鼻孔衝天喘息了好一會,叫裴心心給他點上一支煙,猛抽幾口之後,忽然轉頭幽幽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你那位……出獄了。”啊?!裴心心正要下地去衛生間,一聽這話嚇得啊了一聲,下意識站下了,半天才回頭問他:“你說什麼?”“嘿嘿,我說--嚇著你了吧?”鄔良豪麵無表情地嘿嘿冷笑了幾聲,“我是想告訴你,丁超那小子突然出獄了,沒嚇著你吧?”“真的嗎?”裴心心不敢相信,睜大眼睛好奇又擔心地追問,“你怎麼知道的?”“絕對沒錯!”鄔良豪說道,“今天我出去收款,一位家鄉那邊的朋友給我打電話說的,讓我小心點,說可能這小子要來MSK找咱倆。”裴心心廁所也不去了,轉身幹脆又一頭紮上了床,一把扯了被子不吭聲了。半天一點動靜也沒有。“你、你怎麼了?廁所你不上了啊,你憋著啊?”鄔良豪急了,推她,才發現被子裏一縱一縱地亂動彈,知道她是嚇哭了。其實鄔良豪的心情此時也不好受,裴心心那樣,他心裏能爽了嗎?這個消息,畢竟不同於剛才他們床上大幹苦幹加二十三幹那麼痛快淋漓和激情似火啊!丁超出獄,本身就是一種極其驚人不不幸的消息,何況他還揚言要孤身一人立馬來這邊追蹤他們呢?他來能幹嘛?!除非傻子二逼,否則,任何一個了解和知道他們三人之間這些事情和隱情的人,心裏都明白,不是一死,就是兩敗俱傷,或者幹脆就是一毀俱毀!其他的路,還有嗎?根本沒有!不可能有!或許,此時此刻,鄔良豪臉色鐵青、狂傲狠命一口一口不斷地沉默抽煙,加上旁邊被、窩裏麵一縱一縱、同樣啥也不說,隻默默哭泣的裴心心傷心與害怕--瞬間產生了一種極其複雜的根本原因之一吧???“別哭了……嗷,要不我更心煩,”半天,鄔良豪伏身安撫裴心心,“本來我不想告訴你,可是……”鄔良豪也不知到底說啥才好,左右為難!一方麵,他並不想過早地讓裴心心擔心和害怕,可另一方麵,他也知道丁超的個性與實力,他想怎麼辦,別說他現在不是警察了,即使仍然是警察,他同樣會不顧一切地來MSK找他們算賬!寧可不要工作,他也會瘋狂把他和裴心心擺平,以絕後患、以平心靜!但是,不說吧,又覺得對不起裴心心,畢竟他們好了一回,而且在一起睡了兩三年了,萬一突然出點啥事,她都不知怎麼死的,豈不後悔?這樣一來,他才在幹完事之後裝作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嘴,哪知就是這漫不經心的一提之間,就把他心愛的女人嚇得如此驚心動魄、哭得如此昏天黑地。誒!看來,在男女問題上,最好啥事兒沒有才太平,否則,遇上了丁超這樣的猛男人,即使是同樣猛男如鄔良豪這種,心裏也是提心吊膽啊……不管怎樣,女人需要哄,鄔良豪好一頓輕風細雨地解說和哄勸,最終算是勉強把裴心心哄得沒動靜了,她後來自己慢慢掀開蒙住頭的被子,慢慢露出眼睛,就那麼不認識一樣陌生地望著鄔良豪:“你怎麼知道的,你朋友會不會說謊,或者嚇唬你,你說……他會不會是跟你開玩笑呀?”哈哈,哈哈哈哈!到底是女人,不過,鄔良豪苦笑,然後搖頭說:“真的,不是騙你,我朋友都是鐵杆,這種事情,他怎麼會騙我?”“那,丁超不是被判了十五年嗎?咱們也親眼看到了那張判決書,怎麼以……這才幾年呀?”“事倒是那麼個事,判決也是真的,可是……誒!”鄔良豪點燃一支煙繼續狠狠抽了幾口一吐,然後感慨道:“可……ZG的事,你能說得清嘛?特色,懂不懂?神馬事情不是特色呢?何況,我還聽朋友說,這小子是在裏麵三番五次立了大功之後,才一次又一次減刑提前出獄滴。誒!誒!倒黴!”聽他這麼一說,裴心心不吭聲了,倒是眼淚瞬間又滾滾而下,是那種突然間沒有任何過度直接從一雙好看迷人的大眼球中直接滾落那種……鄔良豪看到這一幕,心裏更是感慨萬千,悔不當初!他媽的,色,色,色,叫你色,這回好了吧?怎麼辦!!